谓的距离越来越近时,秦谓突然转身跑进了旁边的铺子。

    “医馆?”

    王家人追进来的时候,已经有郎中在给逃逃号脉。

    秦谓一脸惭愧的解释道:“逃逃她突然就喊不醒了,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和你们解释。”他确实解释不清楚方才发生的一切。

    更重要的是,他觉得若是说出方才发生的奇怪事情,别人定会以为他疯了。

    看到郎中的手拿开,他忙追问:“怎么样?她这是怎么了?无论用多贵重的药材,花多少银子,一定要治好她!”

    “秦、秦小公子。”郎中一脸尴尬:“这位姑娘,并没有生病,只是睡着了而已。”

    “不可能!”秦谓着急大吼:“你到底行不行?让你们掌柜的出来见我!”

    “秦小公子莫要慌张。她真的只是睡着了!只是……”郎中欲言又止。

    “只是怎样?”

    “你们到底对她做了什么?她的脉象乃是疲劳所致。”郎中说得毫无底气。

    毕竟一个一岁左右的小娃,怎么可能有疲劳一说嘛!可脉象又不会骗人。

    “她这么小一个孩子,怎会有如此脉象。定是你号错了脉!别跟我废话耽误了病情,把你们掌柜的叫来,否则我定叫你们医馆在整个梧桐郡都开不下去!”

    话音刚落,医馆的掌柜的就衣衫不整的跑了过来。

    不待秦谓开口,便唤来两个郎中相继给林逃逃号脉。

    结果却是出奇的一致,乃是疲劳所致的昏厥!

    “赶紧下药方把汤药煮来,挑最好的最贵的药使!”秦谓将人抱去了诊间。

    王金枝坐在床头,一脸愁容。

    林十五跪在床边,紧握着林逃逃的手。

    林初一和林秋担忧的收守在床尾。

    王大虎兄弟七个,挨着墙壁齐排排站着。

    王田氏来回在门口踱步,王江河坐在椅中唉声叹气。

    秦谓阴沉着俊脸守在门口。

    以至于整个医馆都显得格外阴郁。

    前堂的伙计们连话都不敢说,尽量保持着这静。

    然而……汤药还没端来,诊间里却响起了微不可察的呼噜声。

    秦谓猛的一下冲到床边,将耳朵探上去……

    片刻,下压的嘴角缓缓上扬。

    她……真的是睡着了!

    松开心头那口气的时候,秦谓整个人瘫坐到地上。

    老王家人也是长吁了一口气后,放下心来。

    “定是出生那天惊到了,逃逃的身体才会差成这样!”王田氏咬牙切齿的低咒一声:“狗日的林文海,再让我见着他,我见一次打一次。”

    诊间里,此起彼伏的响起咔咔咔的握拳声……

    不多时,一伙计端着汤药进来,身后跟着的是医馆的掌柜,他还贴心的端来了蜜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