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比寻常亲近些。但这若是落在爱嚼舌根子的人眼里,指不定在后头怎么编排你们。”

    她替林莺娘忧心,“你到底是个姑娘家,往后是得嫁人的。你哥哥以后也得娶媳妇,这太亲近了终归是不像话。”

    林莺娘本就心虚,自然是范大娘说什么她听什么,一副乖巧听训的模样。

    又兼方才折腾了一场,眉眼还有些红,落在范大娘眼里却以为她是委屈不敢言。

    叹了口气,道:“你也别觉着我多话,我也是为着你们兄妹俩好。这世上人言是最可畏的。”

    “我知道,大娘是为了我们好,莺娘明白的。”

    她始终垂着眸,懂事又听话,范大娘只当她听进去了,没有再多苛责。

    未料翌日,林莺娘去给谢昀换药,又叫他堵在了屋里。

    “放我出去。”

    林莺娘有些急,经了昨儿的事,范大娘对她上了心,方才是亲眼瞧着她进来的,也嘱托她男女共处一室,纵是兄妹,也得开着门,莫惹人闲话。

    她方才应得极好,未料一进来就叫谢昀自里头阖上了门。

    这算是什么事。

    她待会儿生了百十张嘴也说不清。

    谢昀才不管这些,他不管不顾将她抵在墙上,垂首便要来吻她。

    他不是柳下惠,孤男寡女共处一室,难免不生出些绮丽的心思。更何况眼前人本就为他所有,他们在榻上颠鸾倒凤过多少回,他越发肆无忌惮。

    范大娘是亲眼瞧着林莺娘进了屋去。

    她在院子里绣帕子贴补生计,时不时抬眼瞧上那边看一看。

    这一看不得了。

    那兄妹俩又将屋门阖了起来。

    这青天白日的,要是有左邻右舍过来串门瞧见了,明儿就能传得胭脂巷沸沸扬扬。

    她当即搁了帕子过来敲门,“姑娘?”

    姑娘被人禁锢在怀里,意识已然朦胧,听见这声唤才陡然回了神志,手抵着胸膛要推开他,“大娘来了,快放我出去!”

    她当真是急了。

    做了坏事当场叫人抓包,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她越急着要走,谢昀越不让她走,禁锢着她的身子分毫不动。

    “姑娘?”

    外头又唤了一声。

    “大娘,我在。”林莺娘扬声应,找藉口,“我耳坠子不小心掉了,我找一下,很快便出来。”

    “那你快些。”

    范大娘不疑有他,回去接着绣帕子,时刻注意着这边的动静。

    林莺娘转而来求谢昀,“侯爷……”

    谢昀垂眸看,怀里的姑娘可怜兮兮看着自己,眼波流转的眸中满是恳求。

    他是不屑于在这样的事上强迫人的,总要心甘情愿,两生欢喜才行,但也不想就这般轻易放过她。

    他微微退开了些身子。

    郎君与她耳鬓厮磨了半晌,往日清冷的眉眼沾染了几分惑人气息,说话的声也带着些喑哑,“叫声哥哥来听一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