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他!”陈芮拍着胸脯,一副老年狗腿子的模样。

    张逸扬瞥了他一眼,等着看他能说出什么话来。

    "小子,你很嚣张啊?"陈芮步步逼近,"《千金方》有云,辨生非易,识死有益。你何德何能,敢如此大放厥词?"

    易凡面色不改,淡淡道:"《千金方》么?未曾涉猎。"

    陈芮一愣,随即放声大笑:"连《千金方》都未曾听闻,你还敢妄称精通医术?"

    "《望气术注疏》倒是翻过几页。"易凡嘴角微翘,"你那是医字科的路数,我则更偏向山字科的玄妙。"

    "望气术?"陈芮眉头紧锁,"这又是什么名堂?"他生平未曾听闻此术,对易凡的狂妄更是心生不满。

    “你也不用跟我家少爷赌了,你跟我赌如何?”陈芮提出了提议,“我的医馆就在本市,现在有个疑难杂症在我馆中。我们不赌死,我们赌生如何?”

    易凡明知故问,“什么叫做赌生?”

    “你自称医者,那么就赌医术。我们以三日为限,解决病人病症。”陈芮摊开双手,面对易凡,“怎么样?”

    易凡双手抱臂,好整以暇地说道:“那么……赌注是什么呢?”

    陈芮讪笑一声,“我年纪大了,生死什么的,我就不多说了。我那间医馆,位置不错,价格不菲。如果你能赢,那么我就把医馆送给你。”

    易凡摩挲着下巴,考虑着这个赌注的价值。

    “如果你输了,你当众向我们少爷下跪磕头认错,任凭处置。”陈芮回头对张逸扬抛了个眼神,“如何?”

    这个如何,既是问易凡,也是问张逸扬。

    张逸扬接过洛牡笛递过来的雪茄,深吸了一口,“我没意见。”

    易凡看着周围,颇为苦恼的说道:“这么丰厚啊,那我得找一个见证人。”

    易凡左右看了看,发现了一旁的洛菀笙。他伸手一指,“就她吧,怎么样?”

    洛菀笙一指自己,“我?”

    易凡眉头一挑,语气中带着几分戏谑:“怎么,觉得自己不够格?那不如让卿筝来试试吧。”

    洛菀笙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傲意,她冷声道:“这任务我接了,而且,我还会带上那个瞎子,让她也开开眼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