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不满意,看得惯又或者是看不惯的区别呢?”

    她的话里带刺,沈暮白冷笑。

    “你的母仪天下,就是让你的好儿子抢我的位置?还是整天想着老蚌生珠,为令国延续血脉?你的歹毒,我都看在眼里!你打的一副柔柔弱弱的妖牌!也想上桌与我沈暮白,分个上下?”

    沈暮白与陈晞、杜晓禾的斗争已经白热化,当着众人的面,她也敢继续说,“坐在我母后的位子上,还总想惦记着令国的山河皇位,就你也配?”

    “长公主这话说的未免太过了!”

    杜晓禾依然坐着,往水仙茶吹了吹气,端庄不改。

    “现今你的父皇不在这里,我们也毋需装模作样。不如把话摊开明说!你的父皇也不再年轻,需要有人陪伴终老。除了本宫,你能做到么?你总要出嫁,总会有自己的夫婿、自己的儿女。待你成家立业,到时候能陪着陛下的,只能是本宫,也只有本宫。”

    沈暮白的脸色一变,杜晓禾的话如同一根根针刺进她的心口。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她素来憎恶这种鬼话。

    怎么,女儿就不是人了?!

    即使她成家立业,那也是父亲疼爱的女儿。这点,永远不可能改变!

    沈暮白厉声道:“你休要胡言乱语!父皇重用你儿子,而不用我,难道不是你在从中作梗?挑拨我们父女感情?!我和父皇的血缘,无论如何,旁人都不可能隔断!”

    杜晓禾终于看向了沈暮白,只许以淡然一笑,还是那副稳坐泰山之势。

    “我说公主,陛下为何不用你,你心里最是清楚!何必让我在大家面前,把话挑的太明?除了我晞儿优秀以外,难道不是你的问题?否则你来说说看,天底下哪个父亲,愿意将自家的未来放在别人家孩子的身上?”

    字字句句,都似乎在沈暮白的身上一下下地剜肉。

    沈暮白被杜晓禾的话刺中要害,气得脸色发白,颤抖着肩膀,几乎要动手发作。她猛然起身,往前走去,抬手就要挥向杜晓禾。

    杜晓禾却眼疾手快,一把拦住她。

    “稍安毋躁!公主金枝玉叶,这样动手多难看!大家可都看着呢!”

    杜晓禾的手劲不小,但沈暮白一下子挣脱了。

    她气恼至极,冷声大喝。

    “你敢威胁我?”

    “沈暮白,我们就把话今日说清楚了。你永永远远,都不要想打我儿子的主意!即使晞儿再也无法行走,你也配不上他分毫!”

    杜晓禾看似孱弱温柔,但她将沈暮白的每一个软肋,都看得分明。

    沈暮白气恼得不行,感觉脑袋都要冒烟,失去理智的边缘徘徊着。

    这下,所有人都听到了!

    以杜晓禾之言,她像是什么狗皮膏药一样,非要扒拉着陈晞,贴着陈晞!

    明明强取豪夺的是杜晓禾的儿子陈晞!自己是‘受害者’,好吗?

    当然自己撩拨他,不能说完全没有错……

    “杜晓禾,你在说什么?明明是你儿子……”

    后面的话,沈暮白不便再说下去。

    在令国民风开化,没有人会在意女子必须要为丈夫守贞。再嫁再娶,都算不上伤风败俗,大家都能接纳。

    但她这样继续自曝,那不是授予他人伤害自己的权柄吗?她生生将想说的话咽了下去。

    将陈晞夺自己初吻的真相说出去,自己没有丁点好处!就让这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永远烂在自己肚子里。

    杜晓禾步步紧逼,“我知道你对外说是倾慕谢勉,其实一直惦记着晞儿!只要有我在一天,你就不要痴心妄想!”

    这种话都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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