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女士还是这么懂黑色幽默。

    顾青徽姿态大方看向周围:“大家都知道吧,谢女士的儿子可是我前夫最得意的儿子,傅砚池呢。

    如今,这京都城里,谁不知道傅总?

    家里面只怕是请了无数保姆仆人伺候谢女士呢,谢女士怕是连家里的厨房门朝着哪个方向开都不知道吧?

    不过,这么贴近家庭和生活的笑话,我也是要想一会儿才能反应过来的。

    毕竟我好多年前,就已经没有这种家了。”

    周围的安静气氛被打破了,议论声和笑声响起。

    谢芳芳嘴唇都颤抖了:“顾青徽,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是小池的亲妈,我没有面子,小池也就没面子。

    你还靠着小池赚钱呢,他没面子,你能得到什么好处?”

    顾青徽:“所以,有些事情,我们默契的藏起来,悄悄处理不就好了吗?

    为什么要不辞而别呢?

    你不知,这段时间没有你帮我洗脚按脚,没有你帮我按摩,我晚上都失眠。

    你说,傅廷越都死了那么多年了,我都不想他,偏偏你离开这段时间,我倒是很想你啊。

    谢芳芳,你说,如果我早知道你什么都能做,当年如果我不答应和傅廷越离婚,你是不是也愿意留在我们身边,做这些下贱的事情?”

    徐景好走上来的时候,刚好听到这些话。

    想起谢芳芳刚回国的时候,对她趾高气扬的姿态,再看看谢芳芳眼睛红红的,一双眼睛包着眼泪,却怎么都不肯让自己哭的样子,倒是委屈可怜得很。

    徐景好往前走了一步,却被许西宜一把给拉住了。

    许西宜压低声音呵斥她:“你想干什么?”

    徐景好:“这么多人看着……”

    许西宜:“那也不关你的事,没有哪个女人能轻易放过破坏自己家庭,抢走自己丈夫的小三。”

    许西宜说这话的时候,目光很明显的看向卓轻婉。

    卓轻婉躲了一步,这是顾青徽和谢芳芳之间的恩怨,关她什么事?

    看她做什么?

    谢芳芳:“顾青徽,顾总,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肯放过我?”

    顾青徽双手轻轻抬起一摊:“我有为难过你吗?十年之约,不是你提起出来的吗?

    怎么,觉得多年前欺负我有成功案例,所以,就想着这一辈子都可以随便欺负我吗?

    约定是你提出来立下的,毁约也是你,谢芳芳,人可以这样吗?”

    谢芳芳:“顾青徽,我告诉你,这些年来,我为你做的已经够多了。

    什么脏活累活下贱活,我都干了。

    如今,这里是京都城,我儿子有身份有钱有权,我毁了这个约,又如何?

    时至今日,我儿子早就已经能摆脱你在经济上对他的钳制了。

    你别以为我不懂商业场上的那些事情,我早就知道,如今已经掉了个了。

    你在其他方面经营不善,只能靠着我儿子给你的分红才能维持身份地位。

    我是破坏了你的家庭,抢了你的老公,那又如何?

    我谢芳芳就是命好,我有个厉害的儿子,你能把我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