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

    我娶你的意义,就是要你每年在我父亲的忌日给他下跪磕头。

    至于周逾白,他想从我身边解救你,做梦!

    我不会允许任何人从我的手里抢走财物,毁掉我的杰作,明白吗?”

    傅砚池明明是半蹲在徐景好的面前,明明是他抬头仰望着徐景好,明明是他作裙下臣的姿态,却分明地从气势上狠狠地压制了徐景好。

    徐景好原本就是个虚架子,结婚前她就已经和周景年失联七年。

    而结婚这三年,他确实是把她娶回来之后就丢在一边。

    她根本就拿不准,傅砚池到底还爱不爱她。

    虚张声势瞬间就像泡沫一样,被傅砚池无情地戳破。

    徐景好的眼神都已经变得娇弱了几分:“傅砚池,别忘了,我的父亲也还躺在特护病房里,是不是,我也应该如此地恨你,该想办法如此地报复你?”

    “你也别忘了,你父亲躺在特护病房里面所需要的所有开销都是我在负担,你有资格恨我,报复我吗?”

    徐景好转过身,她和傅砚池两人之间,她似乎注定输得一败涂地。

    就在房间里面都充满着僵住的氛围时,吴嫂敲门在外面说:“先生,医生过来了。”

    傅砚池起身,过去开了门。

    医生进来查看徐景好脚伤的时候,傅砚池走出房间,靠在外面墙边点燃了一支烟。

    傅砚池弹烟灰的手,微不可查地抖了抖,徐景好的话,似乎在他的脑子里面盘旋。

    而那种不敢深究的烦躁感,让他将所有情绪打扫起来,锁进了心底最深处,一丝丝也不肯去触碰。

    徐景好坐在沙发上,让医生帮忙处理脚伤。

    扭伤之后又强行用力,使得脚踝比之前更加严重,医生处理的时候,徐景好疼咬住抱枕,也不肯发出一点声音。

    医生那边也不敢太用力,这位娇贵的太太可是连感冒发烧都会哭鼻子的人。弄疼她,他回头肯定会被傅砚池下令扣工资的。

    徐景好和傅砚池是没打招呼就离开了晚宴。

    周逾白那边,行政管家告诉他这两人离开之后,就第一时间去酒店房间看到了那一片凌乱。

    他很清楚,房间里的凌乱,意味着傅砚池对徐景好做了什么。

    于是,顾不上宴会,电话就直接打到了徐景好这边。

    徐景好的手机落在楼下,吴嫂听到铃声这会儿拿了送上楼,还没送进房间给徐景好,就被傅砚池给拦住了。

    他一眼瞟到手机屏幕上‘逾白哥’三个字,眉头一皱,手一伸:“给我。”

    吴嫂不敢违背,徐景好的手机,就那么递到了傅砚池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