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和他的母亲就因为躲避债务消失了,和她没有任何道别,也没有任何联系。

    整个京都城的人都说,再也没有了关于傅家的消息。

    可是,这明明是傅家破产之后傅砚池的照片,怎么会在她父亲书房的保险柜里面?

    那七年,她打着学艺术的借口,游学全世界为了寻找一点点傅砚池的影子,多年求而不得。

    可傅砚池的照片却如此一直的待在父亲的保险柜里面?

    徐景好双腿一软,她猛地扶住了桌边,才勉强站稳。

    “爸爸,你到底有多少事情是我不知道的?”

    傅砚池一直以来说,她是的父亲做了很多事,以前她一个字听不进,也不肯信。

    她一直觉得自己是理性的在看待傅家和徐家的仇怨。

    可是现在,她不那么确定了。

    快速的收起文件袋,徐景好急速开车赶往了医院。

    这些事情,即便她的妈妈是不参与的,多少也知道一些内情吧?

    徐景好再次回到了医院。

    许西宜担心有人再挪动徐山川,就一直守在医院里面哪儿都没去。

    徐景好把照片一张张展现在许西宜面前的时候,许西宜一把将所有照片全都扫落到地上。

    “徐景好,你这是什么意思?”

    看着妈妈的反应,徐景好心微微下沉:“你知道这些照片?”

    许西宜也反应过来了:“你问你爸爸的书房,是去找这些?”

    “傅砚池一直都说,我爸是杀人凶手,说我爸买凶追杀他。妈妈,你告诉我,那不是真的。”

    “当然不是真的!徐景好,你拎拎清楚,你和傅砚池已经离婚了。无论年少初恋让你有多么难忘,傅砚池的复杂人生经历,让他早就不是你记忆中的那个清纯少年了,你到底明不明白?

    你现在拿着这些东西来质问我,是想要怎么样?觉得我们亏欠了他们傅家,亏欠了他吗?

    还是说,你长着一双大眼睛却看不到你爸爸躺在病床上,他变成植物人已经三年多了。

    你忘了他有多爱你,对你有多好了吗?外人说一句中伤你爸爸的话,你就信了吗?”

    许西宜的厉声谴责,让徐景好也忍不住情绪爆发,不自觉的提高了声音:“我也不想相信啊,可是我还有记忆。

    几年前,我一直问你们,有没有傅砚池的消息,你们都告诉我,没有!

    既然没有,那这是什么?是什么啊?”

    徐景好手里拿着傅砚池落魄的如同乞丐穿搭一样的照片一声声的质问着。

    许西宜却一把抢过她手里的照片,接着撕的粉碎往徐景好的脑袋上一扔:“这是什么?当然是他自讨苦吃!

    你怪我们没告诉你傅家破产后傅砚池落魄到这种境地。

    好啊,那我现在就告诉你。

    徐家和傅家当年是商业之争,并非私人恩怨。就如同三年前徐家破产,也是商业之争,我们认!

    我和你爸爸知道你们两个人从小青梅竹马,互相爱慕,是彼此的初恋。

    傅家破产后,我们对他提出了资助他完成学业,资助他毕业后创业,等你完成学业就支持你们结婚。

    你猜,结果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