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了。”
花点钱，就能完美复刻出来下一个江轻羽了。
“那你想过没有，有可能，你只是执念在作祟？”江奈然没心思安慰开解人。
有些事，必须要撞到南墙了，才会知道回头。
顾司衍靠在沙发上：“你为什么喜欢裴寂？”
“我现在不喜欢了。”江奈然很淡定。
“以前为什么喜欢裴寂？”
“……长的好，又高，又有才华。他是很多女孩子的梦中情人，也是我的梦中情人。”
“……看不出来，你也是挺肤浅的。”
“总比你好，你连为什么喜欢江轻羽都说不出来。”
“……”
好有力的反击。
顾司衍捂着心口：“你在裴寂面前也是这样子的吗？动不动就捅他一刀？”
“我一视同仁。”江奈然下巴一抬，看起来很骄傲。
顾司衍还想继续吐槽，突然门啪的一下，被踢开了。
两人同时抬头，看着门口出现人。
顾司衍的脸都要绿了：“裴寂，你怎么在这？”
裴寂冷着脸，如刀般的视线从他脸上掠过，然后落在江奈然脸上。
“打扰到你们了？”
“……并没有吧。”江奈然一脸的坦然：“你也要来喝酒吗？那你们两喝着，我先回去了。”
顾司衍也真是，约了裴寂，还约她出来干嘛。
裴寂侧开身子，等江奈然出门后，自己也跟着出去。
顾司衍：“？”
江奈然也一头雾水：“你不是来喝酒的吗？”
“突然不想喝了。”裴寂淡定的关上门：“回去。”
“……那顾司衍，他一个人喝酒也是怪可怜的啊。”江奈然有些同情：“要不，我还是留下……”、
话音未落，裴寂直接抓住她的胳膊，强行把人带走了。
“不是，你干嘛？”江奈然不解。
男人淡定的说道：“你以为我为什么会来这里？”
“什么意思啊？”
“没什么，走了。”
裴寂强行把人塞到车里。
……
顾司衍有一杯没一杯的喝酒。
喝到最后，他眼睛都开始崩溃了。
好难，他压根不知道该怎么办。
门又一次被打开，他以为江奈然良心发现回来了：“你还知道回……”
钟情走了进来，往沙发上一坐，支着下巴上下打量他：“你现在这个样子，挺像一只哈巴狗的。”
顾司衍瞬间出离愤怒了：“你过分了啊！”
“我又没说错、”钟情笑眯眯的说道：“看你失恋，我还蛮开心的。”
“我没有……”
“不好意思，说错了，你压根没恋过，单相思还能思成这么半死不活的，你也是很厉害的。”
顾司衍脸色更加扭曲了：“你跟江奈然进修过，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