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你朋友深恶痛绝。这投资的两个亿,其中有一个亿,就只为了避免你朋友受针灸之苦。这么看来,你朋友其实没必要隐藏怀孕,她怀孕,梁家只会开心。”

    白瑛惊愕失色,磕磕巴巴道:“一个亿……避免针灸之苦?”

    客人点头,“梁氏继承人给薄颐章打电话时,我就在旁,亲耳听到的。”

    白瑛大为震撼,梁朝肃这几年对连城什么样,上流圈有目共睹,倘若不是梁母一直留着连城,梁朝肃早就将连城扫地出门。

    更何况,他还为了梁文菲抢沈黎川,强占连城。

    明里暗里,将连城折磨透了,怎么会为连城不受疼,就花一个亿?

    难道,他对连城日久生情了?

    她回到南省,立即打电话约连城,可电话不在服务区,微信不在线,公司请假,还直接请到星期三。

    体检就在星期三。

    白瑛眼皮疯跳,找去梁家,门口保镖一口替连城谢绝见客。

    这下子白瑛确定,连城被软禁了。

    连城也知道白瑛星期一来找过她,门卫拒绝的时候,她从窗户看见了。

    但她手机被梁文菲抢走,房间网线切断,电脑只能用来扫雷,一切联系外界的方式,全被切断。

    身边24小时有人盯梢,踏出房门,不管去哪儿,都有人寸步不离。

    她成了瓮中之鳖,只能枯等。

    煎熬到星期二下午,梁父出差回来。

    前脚风尘仆仆刚到家,后脚沈父带着沈黎川上门。

    “大师预言是预言,沈家绝没有搁置婚事的意思。朝肃这两日大可不必动手,婚期两家可以商量。”

    梁父不可置否。

    沈父咳嗽一声,示意沈黎川表个态。

    沈黎川坐的端直,目光梭巡众人,梁父、梁朝肃严肃,梁母和梁文菲期待。

    一对偏心,不讲理的父母。

    一个无耻的大舅哥,还有卑鄙的未婚妻。

    他笑,“我刚才在门口遇到白家二小姐,她说连城被禁足了。”

    “她忤逆母亲,略施小戒。”梁文菲脸上期待化去,咄咄反问,“你为什么这么关心她?”

    沈黎川眉峰一挑,望向梁父,“伯父,都说您婚姻美满,几十年不见绯闻。我请问,也是伯母私底下严防死守,扑风捉影,无中生有的结果吗?”

    客厅一片寂静。

    沈黎川意思很明白了,简单一句询问,就引出梁文菲咄咄逼问,他很不满。

    梁父就曾多次劝梁文菲,女人多疑可以,疑成疑心病要不得,没有男人希望天天被抓特务似得盯着。

    他抬手叫管家,“叫连城下来,顺便去请白家小姐进来。”

    “爸爸,连城决不能见外人。”

    梁文菲不愿,她是真怀疑连城与沈黎川有首尾。

    并非她多疑。

    女人天生第六感敏锐,感情里男人爱不爱,心在哪,嘴上再严,也会从眼睛里流露出来。

    更何况,沈黎川这半年并非只见连城一次,她查了他的行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