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没找沈黎川,就轻拿轻放,一笔带过了?

    如在梦中似的,庆幸刚刚冒头。

    男人解开衣扣,压她坐进怀里,“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连沉感受紧贴他袒露的胸膛,肌肉垒块坚硬如铁,手臂如收缩铁闸箍紧她,像要将她勒紧身体。

    每一下心脏跃动的震颤,都在不加掩饰的,放出幽深炙热的情潮。

    “梁朝肃。”连城大喊他名字,男人狂热的唇舌乘机攻进来,他不抽烟,不酗酒,进屋之前应该喝过浓茶,口腔里清苦的茶涩味。

    平心而论,并不能为异味,难闻。

    连城却觉得胃里翻江倒海,奋力推,却被他反剪压制,铺天盖地的吻,逼到她脱力。

    梁朝肃欲罢不能,手指撩开她衣衫,“想不想我。”

    连城张嘴要说话,他仿佛不需要答案,又被堵进来。

    唇舌绞缠,厮吻的力量几乎入心入肺。

    梁朝肃入了迷,往下吮吸她的脖颈,语调喑哑呢喃,“这次全满足你,好好长记性,再有下回,就不止床上这么简单了。”

    连城心脏紧缩到抽搐,强忍着天旋地转。

    头三个月,禁止同房。

    她现在怀孕八周了,闺女胎心那么强壮有力,接下来是NT,唐氏筛查,到大排畸,再有16周,她就能看到闺女的脸……

    有那么多美好的事要做,不能在这里止步,她绞尽脑汁想办法脱身。

    “我洗澡——”连城眼角有水迹,时间太短,她想不出更好的办法,只能拖延,“我这两天没洗澡,住的地方不好,坐的车人多,又酸又臭。”

    话音未落,失重感惊现,男人托举起她,大步往走廊方向走。

    “你要洗,我帮你。”他喘息着,又补充,“我什么时候嫌过你。”

    连城脑子像过量加载的cpu,热的快要炸开,顾不上他前言不搭后语,只明白他是迫不及待就要发泄。

    她再挣扎,编理由,躲无可躲。

    双开的主卧门被他一脚踹开,连城抽出手,举起。

    倘若这一巴掌落下,梁朝肃大男子主义肯定被激怒,她再骂两句狠话,撕破脸,不管后果如何,这种事确实躲过去了。

    门外突然响起敲门声,紧迫,剧烈地,惊地连城手势一收,指甲刮着男人下颌线下来,沁出几粒雪珠。

    梁朝肃看她一眼,敲门声更惊心动魄了,还夹着萧达着急的声音,略显慌乱,“梁先生,梁董事长从北方回来了,现在务必要见你,实在拦不住。”

    连城条件反射一抽,引得男人瞥她。

    四目相对,一个瞳孔缩紧,一个欲海狂乱。

    连城心中诸天神佛求了个遍,不知那位应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