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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子言似笑非笑,在我耳边缓缓吐出一个名字,我全身一震,瞬间感到血液逆流的错觉。

    他真的查清了我的过往,不仅知道我是名校出身,还了解到我有个男友。

    他做的这一切就是为了吞并周氏。

    我已深刻体会到得罪他的后果,怎敢再说半个“不”字。

    他轻笑一声。

    “只要你老实完成我的任务,我自不会节外生枝。”

    看到我畏惧的模样,他才大发慈悲,给了确切的答复。

    但我依然忐忑不安,他的话就像悬在我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随时可能落下,让我无法安心。

    更何况,距离一个月的期限已过去几天,至今我毫无进展。一旦不能令他满意,等待我的将是孟子言的严惩,我不禁一阵寒颤。

    他的脸越发阴沉,而我沉浸在未知的恐惧中并未察觉,直到一只针管扎入我的手臂。

    我猛地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望着他,“孟少,你给我注射了什么?”

    脑海中闪过无数画面,窒息感接踵而至,我做好了最坏的准备。

    “你不是对周时阎不够热情吗?我帮你一把。”

    说完他就叫人把我扭送上了车,一个小时后我被送到了周时阎的别墅里。

    孟子言给我注射的竟然是春药。

    这春药不知从何而来,发作起来如同万蚁噬身,我浑身发热瘙痒,意识迅速模糊。

    不知过了多久,周时阎回来了。

    我在他怀中拼命扭动,不停地喊热,衣服被我扯得到处都是,滑嫩的肌肤在他怀中摩擦。

    他的欲望被激起,但他并未打算轻易满足我,而是任我在一旁煎熬。

    孟子言皱眉拍了我臀部一下,“安分点,想要就讨好我。”

    孟子言被气笑了,又打了我几下,我已感觉不到痛,如蛇一般缠住他他不放。

    他一把抱起我,直接带进了休息室。

    我被放在床上,赤裸裸的,而他依旧衣衫整洁,一副正襟危坐的模样。

    压抑得太久,我已经不顾廉耻,使出浑身解数挑逗他,不停地在他耳边重复我的需求。

    而他,宛如柳下惠,不动如山。

    “求我。”

    他嗓音低沉沙哑,带着些许情欲。

    “孟少,求你。”

    孟子言眉头一拧,“换个称呼?”

    我迷迷糊糊地换了几种称呼,他都不满意,直到我软糯地唤了一声“老公”,他终于按捺不住,扛起我的双腿,一蹴而就。

    药效使我热情如火,缠着他一次次索取,好似传说中以精气为食的妖精。

    他在我身上不知疲倦地耕耘,休息室的每个角落都留下我们的气息,最终我被做到失去意识,昏了过去。

    但我的身体仍旧炙热滚烫,他意识到这药效比预期猛烈,只能请来医生为我检查。

    “医生,情况如何?”

    “孟总,这种药副作用大,不适合给人用,这位小姐是药效过猛导致的发烧。”

    医生的话让他的脸色微沉,他没想到这药会有如此强烈的副作用。

    但她不过是一个出卖自己的女人,不值得同情。

    孟子言在医生为我注射退烧针后便离开了,休息室变得空荡荡的,我这一觉睡到了黄昏。

    醒来时,烧已退去,但全身酸软无力,我挣扎着从休息室走出来。

    我没多想,以为办公室里只有孟子言一人,身上只穿着一条睡裙,那套衣服满是痕迹,实在没法穿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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