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年,人品这么恶劣的人我是第一次见,坏的没有丝毫掩饰,连当小三都说的这么云淡风轻。

    我喉头一滚,“周先生,这是不道德的。”

    周时阎听笑了。

    道德?

    所有的道德都不急周少爷的高兴重要。

    “含都含过了,讲什么道德?”周时阎冷得一笑,眸底带着讥讽的神色。

    我呼吸顿然不畅。

    “况且,你那点道德,能让你赔得起一块表吗?”周时阎下巴支了支那个碎掉了的表的方向。

    我手指攥得发白,就算把全部家当给卖了也补偿不了这块的表一半的价值。

    “那也是我的事。”我忍着心里的情绪,“周先生想玩,有大把的人等着,没必要强人所难。”

    周时阎轻笑。

    “强人所难?”他像是听了什么笑话,“对你用不着强的,你信不信我就算不用做什么,你七天之内还是会乖乖来求我,求我睡你。”

    我纵然是个兔子性格,也气到了,眼睛冷冷的剜着他,声音发颤,却咬紧了唇,“周先生,不是所有人都和你一样,连最基本的羞耻心都没有的。”

    周时阎笑了。

    我直接将东西收拾好,不等丽娜那边结束,直接往别墅外走去。

    周时阎不拦着。

    我几乎是逃命般逃了出去。

    回到AM柜台,我直接把如何弄碎腕表的事情跟总经理交代,总经理表示得申请亚太地区的负责人看如何处罚。

    第二天,我便收到了被辞退的消息,还有一份索赔单要求我已原价568万的价格对损坏的腕表进行赔偿。

    我呼吸顿时不畅通了。

    五百六十八万,我卡里的零头都没有六十八万。

    而这边未婚夫魏明凯的电话打了过来,语气有些焦急,“胭胭,你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