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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七闻言眼睛一亮。

    刚才的银子塞得值啊!

    有了这本斗牛资格证,每天就可以多领500文钱了。

    青衣小厮告辞离去,他还要去斗牛院发工钱。

    何远山抱着钱箱子满面红光,知道这一切都是苏七替自己在大人跟前美言才得来的,于是很大方的拿出三十两银子塞给了苏七。

    “拿去红月楼喝茶!”

    苏七吓了一跳,院长出手太阔绰了。

    何远山却坚持道:“让你拿你就拿着。”

    比起这些银子,他更看重的是自己在那位大人心中的印象。

    看到苏七收了银子,何远山满面笑容。

    “韩春当初就给我推荐说你是新入职牛倌里最优秀的人才,我当初也是这样认为的,所以把志强给了你来饲养,果然,你没让我失望,如今,还得了大人的赏识,未来前途无量啊!”

    “我虽然我比你痴长了五十岁,但咱俩投缘,你若不嫌弃,以后叫我一声山哥便好。”

    苏七哪敢越礼,院长给自己面子,自己不能不识抬举。

    他依旧称呼何远山为院长。

    何远山走后,一群眼红的奶牛倌怂恿着让苏七请吃饭,苏七也不吝啬,让鲍皮短带着几个奶牛倌去外面打包买了一些烤鸭和烧鸡,再配了一些凉菜,还有酒,一起带了回来。

    并让鲍皮短特意给倌长韩春另备了一份丰盛的酒菜送到了馆长室。

    美味佳肴摆满了院子,如同坐大席。

    奶牛倌们吃的满嘴流油。

    隔壁牛舍有牛倌闻着味儿过来了,苏七也没拒绝,招呼他们吃喝,很多人都对苏七投来了善意的笑容,跟着鲍皮短称呼他为苏哥。

    几个奶牛妹羞答答的称呼苏七为“苏哥哥”。

    虽然多了一个“哥”字,但听得苏七格外享受。

    无论身处任何时代,妹妹们的崇拜总让人格外有成就感。

    但也有一些奶牛倌却低声议论苏七得了那么多银子却只给简单的请吃了一顿饭,不应该分一点钱给大家吗,这些人被鲍皮短等奶牛倌一顿臭骂贪心不足。

    “苏哥,这些家伙可能会来偷你的钱,你得藏好了。”

    鲍皮短给苏七倒了一杯酒低声道。

    苏七点头,他也看到了那些贪心的奶牛倌频频向自己的钱箱子投来贪婪的目光,可他找不到合适的地方存放这些钱。

    黑山城寨的葫芦巷刚出了事,外面的钱庄这几天暂时关着门。

    “哞——”

    牛棚里,志强爬跨完毕,眼望着苏七院子里的酒坛,白森森的眼珠子满是渴望。

    “强爷,您要喝酒?”

    鲍皮短好奇问道。

    其他奶牛倌都瞪大了眼睛看着这一幕。

    苏七笑道:“这还用问,志强肯定馋了!”说着话,他抱了一坛子酒送到了牛棚里。

    正在想办法如何让志强喝到酒,却见志强的牛尾巴陡然一个灵巧的旋转,卷起了苏七怀里的酒坛子送到了自己的牛嘴边,酒坛子一歪,酒水咕噜咕噜的就灌入了口中。

    这一刻,志强诠释了什么叫做“牛饮”。

    一大坛子酒,足有二十斤,志强一口闷。

    “啊,老天爷哩,志强成精了啊,它居然能喝酒?!”

    院子里,一群奶牛倌不可置信的惊呼,眼珠子都掉地上了。

    鲍皮短吃惊道:“我以为只有我家阿黄会喝酒,没想到志强也会喝......嘶,好酒量啊,它已经喝完了一坛了,苏哥,快,再来一坛给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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