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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蓝希瑞也就没有抗拒余欢抱他,点了点头。

    得到了蓝希瑞的同意后,余欢抱着蓝希瑞起身将他放到了身后的床上,微微低头向蓝希瑞询问道:“为什么要砸东西?”

    蓝希瑞动动嘴唇:我不想吃药。

    余欢回头就看见了桌子上散落的药片,瞬间就明白了,蓝希瑞应该是生病了刚从医院回来,但还是要继续吃药,但他不想吃但他无法表达出来,佣人也就无法理解还是继续喂他药,因此才会发生了刚刚的一幕。

    在北朝的时候没有自闭症这个说法,余欢经过刚才的观察大致的猜测出蓝希瑞应该是某种心理上的原因才不会说话。

    余欢也就没有继续询问蓝希瑞为什么不吃药,拿起一片药放在舌尖上抿了一下,“苦。”

    蓝希瑞心里有些好奇也跟着重发道:“苦。”

    余欢又拿起一片裹了糖衣的药片,再次放在嘴里尝了一下,“甜。”

    蓝希瑞又跟着重发道:“甜。”

    余欢将药片放到蓝希瑞嘴边,他却将头扭到一边。

    余欢明白了蓝希瑞不是因为药苦不想吃吃药就只是单纯的不想吃罢了。

    余欢将药放下,不吃就不吃吧,伸出一只手将蓝希瑞的小手我在手中,另一只手搭上他的脉搏。

    余欢懂医术,在北朝的时候,在外要撑起北朝,在内要照顾幼弟。

    父皇驾崩后没过多久母后也郁郁而终,没人坐镇朝廷动荡权臣心思颇多,外又有匈奴虎视眈眈,偏偏幼弟又身弱脾虚,时常生病,余欢常常担心会有人谋害皇弟,自然就信不过太医,只能自己去熟读医书,为幼弟诊治。

    但她的医术也不算不上很好,整个北朝都靠她一人撑起,要处理朝政之事务过于繁忙,没有时间去一心一意的钻研医术,学了些针灸和如何治孩童的病症。

    次次幼弟生了病也不爱喝药,她就为他针灸按摩。

    所有对于蓝希瑞的这种状况余欢处理起来轻车熟路。

    余欢为蓝希瑞号完脉,心下了然,抬手轻柔的帮他按起身上的几道穴位。

    蓝希瑞好奇的看着余欢的手不理解为什么余欢的手在他的身上按了几下,他就不难受了。

    蓝希瑞张嘴想要询问,可是他并不会说话,着急的咿咿呀呀了几声。

    余欢抬眸看着蓝希瑞,“你是不是想要问,为什么身上不疼了?”

    蓝希瑞眼睛亮亮的看着余欢,好似盛满了星星一般再配上软乎乎的脸蛋,可爱极了。

    余欢看着眼前的小家伙目光都柔和了几分,乖乖软软的像极了自己的皇弟的幼时。

    余欢眼底流露出了一分难懂的情绪,但转瞬即逝恢复了往日的平淡。

    余欢身居高位多年,对自己的情绪有着绝对的掌控,绝对不会允许自己被情绪或者情感所左右。

    即使在这个完全陌生的时代她也能活的很好。

    “穴位。”余欢的指尖在蓝希瑞的身上轻点了几下,意思是因为按了穴位,身体才不舒服了的。

    蓝希瑞眼睛亮亮的看着余欢跟着重复道:“穴位。”

    余欢帮蓝希瑞按摩了约半个小时,察觉到蓝希瑞的身体状态已经好转了不少,便收回了手,转头对蓝思语吩咐道:“将地面收拾好。”

    蓝母顿时瞪大了眼睛,余欢居然让蓝思语扫地,她是疯了吗,蓝思语跟个疯批似的,倔驴一个,让她往东她偏往西的。

    蓝母冷眼旁观,等着蓝思语怼她。

    而蓝思语接下来的行为直接让蓝母大跌眼镜,她那反骨仔的女儿居然真就屁颠屁颠的去拿扫帚进来扫地,还将每个角落都扫了一遍生怕没扫干净还检查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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