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碇真嗣到现在还没有回到自己十四岁的实感,也没有接受穿越不同世界的现实,依旧对几乎无所不能的诺玛有着极高的依赖感。

    至于现在找个网吧?

    不好意思,他来东京的时候可是几乎什么也没带,身上最后的钱花在美瞳上也所剩无几了,根本没多少钱上网。

    于是,在路上耽搁了不少时间,终于来到了约定的地点后,碇真嗣拨打了电话。

    通信很快接通了。

    “你好,我是碇真嗣。”

    “啊…真嗣君,你已经到地方了吗?”电话那头是个年轻的女声,话语中仿佛永远带着笑声,光是听到声音,就觉得对方肯定是位爽朗大方的女性。

    碇真嗣的手里正有她的照片。

    是随着父亲的信一起寄过来的,似乎这方面由她全权负责的样子。

    照片里是位背景在海边的女性,一身短袖短裤,正露出个活泼的笑容,十分靓丽,但看外表,年龄怎么也快奔三十了,看这和人物不太搭配的背景,应该是在某个大头贴机里面拍的,照片上面用黑色记号笔写着“我会去接你的”、“等着我哟真嗣君”,露出事业线的胸部处还特意画了个箭头“→看这里”。

    左下角甚至有个红色的口红印。

    有点轻浮的女人。

    让人想起在学院里的那些外国学姐,她们在舞会时都穿着奢豪的礼服,在聚光灯下像只花枝招展的孔雀。

    这就是碇真嗣对联络人的第一印象。

    “对,我已经到达约定的地方了,下一步是?”

    “你在那里稍微等等我就好,我正好要下班了,马上就来。”对方的电话背景音是正在轰鸣着的机器驱动声,可能是在乘坐什么大型交通工具,也可能是正身处在某个机械工厂里,好不容易才听清楚了声音。

    这种吵闹的情况下也不好一直通信。

    “好的。”碇真嗣顺便问了句,“对了,还未请教您的名字?”

    “美里,葛城美里。”她说,“叫我美里就好。”

    这女人的确很自来熟啊。

    还未见过面呢,不仅直呼其名,还让别人也对她直呼其名。不过,主要还是因为那张带口红印的照片带来的第一印象太深刻了。

    该不会是那个混蛋父亲外遇的对象吧?啊不对,应该是打算再婚的对象。

    他的脑海里已经脑补出这样的故事:

    父子时隔三年未见,亡妻十来年后,终于忍受不了孤独的父亲,将儿子叫来东京见后妈,并且亮出一本崭新的户口簿,这时候父亲的脸上露出刻薄的表情……

    哇,这什么家庭伦理剧啊。

    与其陷入这样泥沼般的境地,碇真嗣更宁愿去和那些死侍厮杀。

    当然。

    内心的吐槽并没有影响他的表面礼仪。

    况且这只是无端的臆想。

    稍微寒暄后,他便挂断了电话,准备等待联络人葛城美里的到来。

    以防错过。

    碇真嗣找了一个显眼的位置,然后开始等人来认领。

    闲得无聊的他从口袋里意外地翻出一個黑色的老旧随身听,像個大铁盒子一样,上面的型号是索尼的SDAT,很久远的一款了。这应该是原本就放在身上的,之前碇真嗣在卡塞尔的时候还以为它丢了,现在才发现只是当初没有随自己一起穿越而已。

    他戴上耳机开始听歌。

    随身听里,都是些很有年代感的老歌。

    这原本是属于自己父亲的,不过在那个人忙于工作忘掉这个东西后,就被年幼的自己从学乐器的老师那里要走了。那时候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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