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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它的机体有些摇晃。

    碇真嗣屏住了呼吸,盯着眼前的结果。

    会是同一秒所发动的攻击吗?某一刻碇真嗣产生了错觉,他觉得自己正在哪个三流网游里面打副本,撞上了游戏设计师恶意设计出来的机制,屏幕上不知道出现多少个「死」字后,终于来到了关键的节点,现在就是在等boss血条消失的那一秒了。

    海风渐缓。

    然后完全静止。

    两只使徒没有任何动作,被音速矛割开的身体维持原状,露出内部的血肉组织——它们的身体没有再重生,也就是说……

    就这么简单地成功了?

    两台机体做到了在同一秒内贯穿了使徒的弱点吗?

    那可是连德国大小姐都没做到的事情。

    明明是那么弱的零号机。

    可即便有人不相信。

    事实就明晃晃地摆在这里,被消灭的第七使徒的尸体并不会骗人。

    再嘴硬的人也该服气了。

    尽管先前各自应对使徒的默契度很是差劲,可当碇真嗣喊出攻击后,初号机和零号机那一击的配合,是如此和谐,就像是传说中那种会心灵感应的双胞胎一样。

    使徒。

    歼灭!

    又成功打败了使徒,几乎所有人都很开心。

    只有某个人的心情不太美妙。

    天色开始有些昏暗下来的时候,工作人员们正在对三台eva机体进行回收。

    机体被运送回本部。

    神经共感切断,从二号机上下来,身穿火红色作战服的漂亮女孩眼中的光彩黯淡。

    明日香看着欢快的气氛。

    她深吸了口气。

    令人内心压抑的情绪涌了上来。

    事实就在眼前,没什么可辩解的。自己其实才是最碍事的那个,从始至终都在拖后腿。

    从来都不需要什么二号机。

    你明日香真当自己是什么不可或缺的驾驶员吗,离了你使徒就打败不了吗?

    指甲刺着手心,有些疼痛。

    她直面着那股不甘心感。

    你只不过是个自以为是的家伙罢了,从最初开始,就不需要你的二号机出战,只需要零号机和初号机就足够了。就是因为有你这个拖后腿的在,所以才让这场战斗拖到现在。

    一想到这里,她的眼睛里就不知不觉地蒙上一层薄薄的泪雾,喉咙里也仿佛有什么压抑的东西,但明日香终究没有哭,因为哭泣是懦弱者的表现。

    她仿佛又回到了小时候。

    那是无数个午夜梦回都会想起的灰暗阴天,柏林的空气一如既往的难闻,那一天是母亲的葬礼,在她上吊丑陋死去的一个星期后。

    正是从那一天起。

    明日香就下定决心再也不哭泣。

    那边的男孩和女孩正在聊天,她看了一眼就强忍住不再去看,那并不是完全属于自己的东西,回去之后,大概又要听美里的唠叨,和吃那些味道一般的速食品了吧。

    从初号机的驾驶舱里出来。

    碇真嗣伸展了下身体。

    这时美丽的女孩走过来,用平静的红眼眸注视着他。好吧,这回打败使徒的大英雄是零号机,身为迎接的人只需要给勇者准备好奖励就行了,于是他问:

    “要回去拿大提琴吗?”

    刚打完使徒不久。

    身上还隐隐作痛,碇真嗣虽然有点想休息下,但绫波这边还是优先度比较高一些。至于拉大提琴时的愧疚感,不知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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