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回答。

    “这也就是永恒和毁灭不直接动手的原因,对上它们,生灵十禁也显得无力鸡肋起来。”王隍说道。

    “它们都是先天便已经存在的法,不过从它们的表现来看,貌似也在忌惮什么。”安宁说着,目光看向不朽道的方向。

    不朽道连忙说:“是这样的,这几位大人物,明里暗里地操纵因果,但是又不敢明目张胆地表明自己的意图。”

    “它们貌似一直在关注‘未知’。”恐怖回答。

    “未知是万物都不敢触碰的禁地,即便是天命,也只能靠着映照的方式反向推演未知中的某些事物,但这样已经是在悬崖上走钢丝了。”安宁回答。

    “晷之前也和我说过有关未知的消息。”王隍说道。

    “我也关注过,不过……”安宁说完后顿住了,她目光在王隍的身上游离,最终选择不再言语。

    “怎么?”王隍追问。

    “唯一深入未知的是‘自由’,可是大姐进入后,也再没有出现过,我想她肯定遭遇了不测。”安宁回答。

    “自由自有自己的应对,我们说不得的。”王隍回答。

    “其实大姐也很弱的,就是你们传得太邪乎了。”安宁说道。

    王隍将信将疑的颔首,然后说:“照这么看来,我貌似知道该如何抢占先手了。”

    “嗯?”几人目光聚集到王隍的身上,王隍咧嘴笑着说:“引动未知,引蛇出洞。”

    “这……会玩火自焚的。”安宁讷讷的说道。

    “太大胆了,这个世界上,没有谁敢触碰未知,即便是天道也会选择敬而远之。”白兽回答。

    “放心好了,我觉得未知不过尔尔。”王隍回答。

    几人不信的相继摇头,但谁都没有真的阻止王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