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果只有人类可以直接消化,但是在三天内,这些血肉都是可以被提炼的。”林晷说道。

    “怎么提炼?”

    “做好的办法是血炼,其次是丹炼,最次就是交配。”

    “血炼是什么?”王隍好奇地问道。

    “灵气捏碎食用者的肉身,然后喝掉。”欧阳劫回答。

    “有点恶心。”王隍回答,这种事情光是脑部就已经令人发怵悚然了。

    “这就是人类存在的作用之一,随时准备被各种方式杀死,然后为外族提供养料。”林晷回答。

    “这样吗?”王隍大概明白了栀优说的那些隐晦言语。

    “我们最好是在这里将事情解决,这样才能保证自己的安全,还有我们提供给外界的血肉果,最好不要超过五枚。”林晷回答。

    “这还有讲究吗?”王隍好奇地问道。

    “财不露白。”林晷简单地解释。

    “明白了。”王隍若有所思,虽然这里面的关系很复杂,但是根究很好明白。

    王隍看向四座残缺石像下燕丹和罗茧已经安坐,于是看向林晷,问:“就在庙中嘛?”

    “这是一片小世界,门户连接着门户,出不去的,不过这次的吸食点竟然全在石像周围,这倒是很少见。”林晷说道。

    王隍的视界中,昏沉的黑暗是主色调,缕缕白光缠绕着石像。

    很显然这些白光便是关键,而它们又牵系着无数枚心脏,由此可见在这里修行,省去了寻找的问题。

    “这次倒是犯难,五个人,四只石像。”欧阳劫声音冰冷的说出关键。

    林晷和王隍,说:“栀怨兄,看你的血脉很纯,上座吧。”

    “初来乍到,不敢造次,我还是去那边吧。”王隍不敢造次的指着一边白光稀薄的角落,说道。

    王隍还是不敢直接炼化心脏,想先看看。

    林晷和欧阳劫并没有推辞,加入了四座石像的位列。

    四道白光交织,伴随着不同的功法,一枚枚心脏渐渐消融。

    王隍见四人并未设防,于是找了最远的位置盘腿坐下,但在这片血肉林内,王隍无法静心修炼。

    王隍不确定四人之前的友善是否为真,自己还需要回去见妹妹,王隍不敢赌。

    王隍静坐运转三千锻诀,而在三千锻诀运转一小周天后,周围的黑色像是活了一般。

    黑气盖过白光,在王隍感知到的混沌中翻涌。

    王隍此时像是凌空坐在血色大河上,凶猛的潮流自成漩涡地居在王隍的座下。

    血光归成一只血肉王座,王隍的耳边不断回荡着玄奥的咒语,咒语晦涩难懂,而且语调平缓。

    王座凝聚护身罡气,与王隍的三千锻诀暗相呼应。

    这是王隍第一次感受到无形的震撼,惊涛骇浪中隐藏着无穷的……悲壮。

    血巨人的陨落画面浮现在王隍的脑海,由此掀起了一场未知的视觉风暴。

    血河在王座的归置下演化王隍所知的黑白世界,无形的伟力将王隍强制扯入记忆的漩涡。

    天色玄黑,大地赤黄。

    惨烈的战事弥漫四野,这是万族之战。

    无数王座凌空战天,却一只只的碎裂坠地。

    银光巨手裹挟无穷之法,灭杀一切悖逆道。

    王座零落散尽,最终留下的几座最顽强,它们代表着万族最顶尖的战力。

    “天命之法,护道为先,众生逆天,无赦之罪。”银光巨手上,一尊光束所凝的虚影,言道。

    “众生之罪,何患无辞。”王座最高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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