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痛苦面具。
以为要被贿赂的齐老头:我要义正词严地拒绝!
然而当被众人无视之后:这莫名的不爽又是怎么回事?
主打的就是领导的心思你别猜!
“这老头!”
何霁月看着气啾啾的老头,“嘿”了一声:“还别说,老小孩老小孩,还蛮可爱的。”
……
比试结束。
相同的场景,熟悉的状况,那群神龙又不见尾了。
空荡的赛台,何霁月和齐白医面面相觑,大眼瞪小眼。
她嘴角一咧:“嘿嘿~”
老头脸彻底黑了。
倒不是针对何霁月,而是就这么个比法,明天也不用继续了,可以直接将第一名交给格兰德医院了。
“小霁月,你老实告诉我,你们究竟做了什么才让那群人变成这样的?”
齐白医到底还是没有忍住。这要再不问个清楚,今晚也甭睡了,浑身就跟有蚂蚁在爬一样。
“我要说……”
沉默片刻,何霁月眼神真挚,一脸认真:“我也不知道你信吗?”
齐白医没有说话,但那一脸“你唬我老头子呢”的表情,却做不得假。
显然没信!
可何霁月还真就不清楚。
“我是真不知道啊。第一天的时候,他们就奇奇怪怪的,今天还非要送我东西,我不想要都不行。”
她憨批挠头,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己不经意间又戳到某老头痛点,直接给人整破防了,仍旧自顾自地说道:“可能是m市的人,比较热情好客?”
话落。
半晌都没等来回应,何霁月抬头,原本坐在演讲台上的人,已经失去了踪影。
“嘿,这小老头!”
没做停留,何霁月抱着那大堆的东西走了,一脸王八办走读——鳖不住笑了!
每天来一次,她估摸着要不了几天自己倒买倒卖一波,直接就能实现财富自由了。
可惜,这次的医术大比只有三天,现实的残酷,立刻就将何霁月没做完的美梦打碎。
……
是夜。
公寓。
江书砚刚回到家,就差点扭头推门又走出去。
“诶诶诶,怎么个意思?”
何霁月眼尖地注意到他的动作,急忙将人喊住。
“家里这是……招贼了?”
江书砚回头,看着满是狼藉的客厅,到处堆放着东西,犄角旮旯里都摆着两瓶不知从哪拿的酒,一脸古怪。
“什么话?什么话这是?”
他要这样说,何霁月可就不服了,撂下纸壳子就站起身来:“这些可都是m市广大人民对我浓浓的热情。”
说着,又一指客厅,自己的杰作,朝表情古怪的男人,得意地挑起眉梢:“而且你不觉得,像这样摆摆,更有家的感觉吗?”
她原来做兼职的地方,那里的阿姨们,她们家里都是这样,虽然显得很是拥挤,但却莫名令人感到安心。
江书砚确实想要问问她究竟安的什么心。
“你指的家的感觉就是……垃圾场?”
男人眉梢微拢,站在门前,迟迟没有向前一步,这就没有落脚的地。
他也从来没有在这样狼藉的地方待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