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的火焰图案蔓延开来,如同藤蔓般覆盖了她的四肢,腹部,臀部,背部。

    这些纹身错综复杂,既有符文的神秘,又有图画的生动,它们隐藏着无数战争武器的轮廓。

    盾牌,长枪,长剑,弓箭,巨斧,战锤,以及许许多多的武器。

    “我来咯小宝贝,春宵一刻值千金啊。”

    在床头柜的一角,除了日常之物外,还静静地躺着一支沉甸甸的铁箭。

    它似乎是远古战场上的遗世之物,被岁月的尘埃掩盖,却在台灯的微光中透露出一种不祥的光泽。

    随着台灯的光线渐渐暗淡,室内的光线变得朦胧而神秘。

    长箭的尖端,在昏暗中划过一道冷冽的银光,如同夜行的猎豹,随时准备捕捉猎物。

    在这片寂静之中,铁箭的存在如同在诉说着一段被遗忘的故事。

    因为它在,让整个房间都笼罩在一种紧张而期待的气氛之中。

    画面一转。

    未来的某一天。

    在那细雨蒙蒙的星期六,我们并肩撑伞,漫步在无尽的街道上,仿佛走向永恒的尽头。

    你的手掌,如同温暖的火焰,我们的目光坚定,不曾交汇。

    你的秀发轻拂我的肩,带着桂花的幽香,你的呼吸轻拂我的颈侧,如同蜜酒般甜美。

    你说,雨滴的乐章是如此悦耳。

    ……

    远山博冲进路边的拉面店,雨水顺着他的皮包滴落。

    他向老板要了一瓶清酒,一大碗豚骨拉面,以此来慰藉他那因饥饿和抗议而抽搐的胃。

    工作无常,生活无常,他已将这种痛苦视为生活的常态。

    从包里掏出胃药,和着清酒一饮而尽,那清淡的酒液暂时安抚了他的不适。

    他不能贪杯,下午还有一线希望,那是一张从报纸上剪下的招聘广告。

    1965年的春天,东瀛在战后的废墟上缓缓复苏,街头再次热闹起来。

    经济的复苏带来了新鲜的事物,西方的戏剧也在这里找到了新的土壤。

    远山博正准备品尝他的拉面,一个带着风雨气息的男子走进了店内,坐在他的旁边。

    “来瓶烈酒。”那男子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异域风情。

    远山博瞥了一眼那男子,对方的气质非凡,双手细长,仿佛从未沾染过尘世的污垢。

    他穿着一身黑色的制服,头戴牛仔帽,长发从帽檐下垂落,遮住了部分脸颊,真是一位美男子。

    奇怪的是眼角下面有竖式纹身,又或者是胎记?

    那男子的酒来了,是白州酒,从国外引进的一种烈酒。

    对方没有像普通东瀛人那样兑水,而是直接对着酒瓶畅饮。

    “国外的蒸馏方法,家乡的味道,你说对不对?”

    他似乎在对远山博说话,却又似乎在自言自语。

    远山博愣了愣,这人的话让他不知如何回应,只是含糊地应了一声。

    那人并不在意远山博的反应,他自来熟般地开始讲述自己的故事。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