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

    “对啊,如今你是午马,和我们站在一起的嘛!”

    顾松柏一本正经地开口道:“但我觉得你们斗不过他啊!”

    “开什么玩笑,我们怎么可能斗不过他一个毛头小子!”

    顾松柏道:“我是他的内应啊,而且这是国师大人的决定,我不相信他的眼光,相信你们这群无所事事了几个月的人?”

    众人:......

    顾松柏摇了摇头,“天天闹着无聊,现在给你们补上人安排活儿,你们又挑三拣四,要不你们干脆回去种田吧,那玩意儿老天爷赏饭,没法反抗,你们兴许就能老实了。”

    众人:.......

    “你们甚至连辰龙的身份、进国师府的原因、能力大小都没有打听过,就敢在这儿大放厥词,密谍司赶紧取消了吧,我回去跟着二先生多有前途。别觉得密谍司离不开你们,这世上没有谁离不开谁,鱼离开了水也还能烤着吃呢!”

    顾松柏的话,让众人心头一凛。

    子鼠连忙问道:“这陈......辰龙是什么来头。”

    顾松柏掰了他们一眼,翻了个白眼,“你看,我刚说的话还是没用,你们还在在意人家的背景来头,没救了,就这样吧,累了。”

    说完,他径直回了午马的工房,留下被打击得面面相觑的众人。

    日头悄然偏西,陈稳坐在房中,手边已经看完了好几本册子。

    密谍司的资源果然不是吹的,许多朝野秘闻,甚至涉及到山上人的东西,都有记录。

    短短一个多时辰,他就对这个世界建立起了较为全面的认知。

    面对旁人,只要不说起他个人的身世,已经可以对答如流,基本瞧不出啥破绽了。

    可越是这样,陈稳的心头就越是凝重。

    人贵自知,陈稳知道,自己能被国师府如此看重,国师弟子登门迎接,密谍司之首的位置给自己,看似是对他的看重,实则是另有深意的。

    当日封不良带着鱼得水来找他,属于走投无路之下的病急乱投医,死马且当活马医。

    如果在案情方向明确的情况下,论及探案查案之术,他是万万比不上鱼得水、封不良这些刑名老手的,国师府真要想破这个案子,为何不找他们?

    更退一步讲,按照这一天中他所了解的国师府的地位,一个老将军的灭门案,似乎并不值得国师府如此关切。

    所以,就如他的猜测那般,这灭门案的背后,似乎牵连着更多的事情?

    国师府想要做的,是想用自己演一出戏给别人看?

    这是他眼下唯一能想到的可能,也是最大的可能。

    但这出戏是演给谁的呢?

    那些人又在谋划着些什么呢?

    那位如神龙隐于云间的国师大人,又在考虑着些什么呢?

    传闻中暗中主宰并支持着王朝的山上宗门,又是什么样的态度呢?

    真正最让他感到迷惑的是:这世界特么哪儿来的十二生肖?

    天干地支还可以勉强解释,王朝机构设置也能找得到理由,可这一个不差的十二生肖?

    这分明不是他熟悉的那个世界的任何一个朝代,但却能有这样的巧合?

    他感觉仿佛有一层厚重的迷雾将自己笼罩,在有限的信息和条件下,根本就难以看透。

    他扭头看着窗外的夕阳,他唯一能够确定的是,自己一定是不想做一颗任人摆弄的棋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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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此同时,大夏皇城,御书房。

    数位大夏的朝中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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