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着周云兰的鼻子就骂:“天底下真的没见过你们一家子不讲理的人,年年我们帮你家农收别说吃口饭了,忙活三天连口水都没喝着你家的,你们一家人这个生病那个要做工,怎么我们俩家是你家长工啊?去年收了谷子过秤时你跟老三是怎么说的就忘了吗?”

    邢阿娘气的人都在发抖,周英赶忙扶着她:“燕哥儿,快给你阿娘舀碗水。”

    周英接过卫青燕舀来的水正要给邢阿娘喝口缓缓,周云兰摔愣神了,缓过来麻溜起身,一把打掉了周英手里的碗,声音尖锐:“去年怎么说的?要不是你们贪了我家的谷子,能说那些话吗?合着是看阿娘走了没人能护着我们了,你们两家就欺负人了是吧!我还要喊乡亲们评评理,就老大跟老二是兄弟,老三就不是了?贪了我们家谷子还不让人说了?丧天良的啊!去年贪了我家谷子不过就说了几句,邢文把你们当兄弟不计较,我还特意来喊你们帮忙,你们就是这么欺负人的呀!阿娘啊!你看看这些人啊!真的是没天理了啊!”

    邢阿娘被气的讲不出话来,那来这般颠倒黑白的人,邢大伯他们那边听到这边吵闹,也过来,见周云兰泼皮的叫嚣着,邢大伯也火了:“就当没这个兄弟,连个婆娘都管不好的孬种,你有什么事喊邢文自己来说,你在这撒泼撒的好看啊!”

    几个小辈的不好掺和,邢南看向小夫郎,见小夫郎眼睛红红的,像是哭过,皱着眉头:“她欺负你了?”

    不等裴玖开口,卫青燕气着说:“可不是,把玖哥儿推地上了,说的话哪里像个长辈。”

    卫青燕面带怒气,邢东知道周云兰肯定不会说什么好话,赶忙说:“你们都别听三婶胡说八道,她是个什么人村里谁不知道?不必为这种人气到自己。”

    邢南拽着裴玖看看手看看脚,没有外伤,又怕他伤到骨头腰背:“可有哪里疼?”

    “不、不痛。”裴玖神色恹恹懦懦的说着,小夫郎本来就胆子小,周云兰这么一闹,邢南知道这是吓到他了。

    赵三婶子见周云兰闹起来了:“宝根,你快去喊村长来。”这周云兰真不是个省油的灯,都分家这么多年了,还能闹的起来。

    周云兰对邢大伯还是有些惧怕的,邢大伯不像邢阿爹一样寡言,他脾气燥,以前是还有阿娘压着,老太太走了她还是怕这个大哥的,这会也唯唯诺诺的:“大、大哥。”

    “你还知道我是你大哥?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说?闹得这般没脸没皮你不要名声我还要。”邢大伯冷哼着,要不是还顾念那么一丝兄弟亲情,早跟这家断了来往了。

    邢阿娘:“大哥,你是没听着这泼皮刚刚说的什么,说我们贪了她家的粮食,你说说有这么坏人名声的吗?我们两家以后还要不要做人了?”

    周云兰怕邢大伯,可不怕邢阿爹,听到邢阿娘的话忍不住骂骂咧咧:“本来就是贪了我家的粮食,别人家一亩地都有三百斤粮食,怎么去年你们帮忙收的就二百来斤?就是你们贪了粮,三小子才受重伤的,这就是报应,没准哪天三小子又厥了过去...”

    啪的一声脆响,邢阿娘一巴掌呼到了周云兰脸上,邢南好不容易才好起来,哪个当阿娘的人能忍的了别人这样咒自己的孩子:“你这个天杀的腌臜东西。”

    周云兰反手跟邢阿娘扭打起来:“做都做了,怎么还说不得。”

    两人抓着对方头发打骂推搡,周英跟卫青燕赶紧去拉开两人,裴玖站在旁边不知道怎么办,他可没有打架拉架的经验,只有被打的经验。

    邢大伯听到周云兰的话更加恼火,三小子受伤不说来看一眼,好不容易好起来,却又被自己的亲婶婶如此咒骂:“周云兰你闭嘴。”

    邢阿爹转身往邢三叔家走去,邢大伯是了解自己这个弟弟的,平日里话少没什么脾气,周云兰这话说的实在让人气愤,也没有汉子打女人的,邢阿爹这怕是要打邢三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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