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回答问题。”

    老夫子最喜欢抽人起来回答问题,而是一抽就抽一排,十分可怕。

    好不容易下课,陆夫子又来了。陆夫子崇尚做题,他喜欢在讲课的时候和讲题结合起来。把课讲完了,下节课就开始破题。

    至于你做不做得来,那就不是他的事了。

    秦青灼却很适应这种模式,不管是李夫子的教学,还是陆夫子的教学,他宛如一片海绵一样,吸收着知识。

    “陆夫子讲得太好了。”秦青灼很低调,小声的赞叹。

    不愧是师承太学的人,他是陆夫子的弟子,四除五舍,他也是师承太学的人了!

    在他周围的几个书生都听见了,他们面皮抽了抽,有一口老血闷在胸膛。

    下课后,周围的书生对他怒目而视。

    “诸位兄台,我还有事先走一步。”秦青灼打算先行一步。

    他走出学堂,想到那几位仁兄似乎很生气的样子,也不知道谁惹了他们。他把此事抛之脑后,想要在社学里赚钱。

    ……

    想要在社学里赚钱,秦青灼首先去求助了自己的便宜夫子。

    陆夫子挼着胡子:“社学之中没有什么需要干活的,但我可以给你推荐一个地方。”

    “你的算术好吗?”

    “夫子,学生想试一试。”秦青灼恭敬拱手。

    “镇上的清风楼的许老板与我是旧相识,你要是算术好,我可以举荐你去那边当任账房先生。”

    “清风楼有固定的账房先生,你要做的就是每日去把所有的账目整理归纳,然后把一天的利润算出来。”

    酒楼一般不只有一个账房,这样的话,账房的权力就太大了。秦青灼所做的活就是把赚的钱过一遍,以方便老板看两本账本,相互比较。

    “谢夫子。”

    陆夫子点点头,提点他:“在赚钱的同时要先把课业完成,不然就得不偿失了。”

    “弟子知道了。”

    “明年二月就是童试,距今还有十个月的时间,你要好好把握机会。”陆夫子拍拍秦青灼的肩膀,面露友善:“学海无涯苦作舟,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

    “好好读书,才能考个秀才。”

    秦青灼郑重的点点头:“夫子,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陆夫子见秦清灼一脸积极的样子,心下满意:“我听说了你是社学的倒数第一,要是这月中旬还是倒数第一就会被劝退。老夫收你为弟子,要是你这次还是倒数第一也没有关系,你还小,我豁出这张老脸也会为你托底。”

    秦青灼生出羞愧之感:“弟子怎敢麻烦夫子,不会再考倒数第一。”

    陆夫子和他非亲非故,这般为他周全,他要是辜负了他的心意,这不是狼心狗肺吗?!

    陆夫子一脸欣慰。

    “为师相信你。”

    ……

    从陆夫子处走后,秦青灼心中有一团火,夫子这般看重,他绝不会辜负他。

    他走出社学,打算拿着银子去买一些东西改日带回去。

    社学周边都是吃食和杂货店,成衣铺子也不少,到处的吆喝声听着就热闹。

    “姐姐,这里的布怎么卖?”

    一个大约三十岁的妇人听见声音,抬起来看,眼中闪过一丝惊艳,好俊的后生。又听秦青灼叫她姐姐,笑得合不拢嘴来。

    “这位公子,这边的布匹是一尺布五十文,这边的是一尺八十文,还有这边的要便宜一些一尺四十文。”

    一尺就是三十厘米,成年男子大约有一米八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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