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唇被薄薄的水膜流的发痒。

    许瓷舔了舔,态度诚恳:“好的。”

    郁寒礼旋动水温控制器,将水调热。

    等到温热的水流彻底把许瓷周身的寒气驱离,他才将柔软的浴巾搭在了许瓷头顶,低声说:“你先出去吧。”

    许瓷漂亮的杏眼闪过不解:?

    不是,不做的吗。

    郁寒礼从他微僵的纤瘦脊背看出了他的疑惑,轻声的笑:“你要是身强力壮些,就算我被人当作内娱第一网黄,也得好好满足一下你。可怜我这副金尊玉贵的好身材被人又怕又惦记。”

    他好似很亏一般:“啧。有钱有颜,送薪工作是我的宿命。”

    谁!惦记了!!!

    绿啤酒瓶子似的。

    挂牌下海都没人敢!要你!!好吗!!!

    虽然郁寒礼是在倒打一耙,但听上去,更像是烧耳的情话。

    许瓷磨了磨牙齿:“你也不必刻意解读,我只是怀疑色狼怎么转性了。”

    末了,十分诚恳:“真的。”

    郁寒礼清寂的眼尾轻撩:“这你不用担心。没转性。早晚有一天,我挣你个满勤。”

    “……”

    气人没气到,反而被气到了。

    许瓷的拳头又硬了。

    满勤是工作日都不休息,全勤还有休息的时候,资本家狠起来连自己都压榨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