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了,也没见谈过恋爱,幼儿园的时候和别人拉个小手都脸红。”

    “我思想开放,不管他喜欢男人还是女人,我是都不介意,只希望他赶快开窍,等他年岁大了再开窍的话,就难找婚茬了。”

    许惠民是个人精。

    郁寒礼是何等的人物?

    会无缘无故的去盯着许瓷看?多半是被他的美貌吸引了。

    不过他话暗示到这个份上,郁寒礼也没接他的话茬。

    冷白的眉宇阴鸷气息明显,冰冷的眼刀几乎想要把许祟沉握着许瓷肩膀的手砍断。

    顿了几秒,轻笑了一下:“看着也不像是个乖的,敢骑马吗?”

    许瓷再次打开了许祟沉的手,说:“马术对腰力和体力要求高,我不行。”

    “过来,不试试怎么知道行不行?我教你。”

    许瓷:“哦。”

    许瓷没有换马术服,贸然骑马是会磨伤大腿的,而且他的屁股才修养好一点,受不得骑马的颠簸,关键是他对郁寒礼了解不多。

    万一因为他一个小小的谎言,激起了大佬的惩戒欲,他真上了马,对方故意刺激马,让马撒欢乱跑,他岂不是哭都没地方哭?

    所以郁寒礼刚跨上马,居高临下的睥睨他时,许瓷耍了一点小心机。

    雪白的指尖轻轻一捏果茶杯壁,将果茶挤了出来,溅到了他白短袖上,一时间雪白的衬衫变得有点透。

    ——好巧不巧的,溅在了右胸处。

    他的衣料很薄,被水侵透后呈现半透明状态,微微显出了一点诱人的,粉色。

    “……”

    不过问题不大。

    许瓷:“好想和郁影帝一起骑马,不过我衣服脏了,要去换一下。”

    郁寒礼眼神有点深了:“好。”

    许瓷去了更衣室,将剩下的小半杯果茶扔进了垃圾桶,在更衣室外取了一件干净整洁的马场提供的短袖衫。

    要去更衣室换,可是还没进去,就听到了马术皮靴靴底与大理石地板轻轻摩擦碰撞的声音。

    抬头望去,又看到了郁寒礼朝更衣室这边走了进来。

    许瓷往后退了一步,认真的瞅着他,舔了舔唇珠,小声问:“郁影帝是来兴师问罪的吗?”

    郁寒礼:“怎么突然这么说。”

    许瓷一下子被噎了话头。

    男更衣室很大,陈设简洁。

    这会儿没什么人,也没有独立的隔间。

    许瓷捏着新衣服,微微僵持了几秒,希望郁寒礼很有眼力见的离开。

    他总不能当他面换衣服吧。

    郁寒礼靠在了墙上,一双勾人的丹凤眼微眯,淡声道:“一会儿功夫儿你就迫不及待的和你的旧情人死灰复燃了?还骗我是在学习,你可真有本事。”

    这话里透露的信息不多不少,但许瓷知道郁寒礼一定是调查他了。

    而且一定是具体到了方方面面。

    小说中提过郁寒礼的占有欲强,领地意识更强,但凡是他地盘上的东西被碰一下,都能引起他的强烈不满。

    以前他也听过传闻,有个男的想走捷径,自以为容貌不错,爬了郁寒礼的床,然后就在圈内彻底消失了。那是对他越界的惩罚。显然,和郁寒礼睡过的他,已经自动被郁寒礼归位的领地之内了。

    许瓷如实说:“我又不是想故意撒谎的,是你那一晚太需求无度了,这才两天,我怕小屁股又遭殃,才找了个借口不见面的。遇见许祟沉纯属意外。”

    小献殷勤,“他没有你好看。”

    郁寒礼寡淡的神色松动,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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