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都舍不得咬破一层皮,居然被一个窝瓜脸打伤出了血口子。

    蒋麟真是,死一万次都不够。

    李秘书:“关于许瓷先生的热搜全部撤下了,有关的帖子和与之有关的言论也全部封锁了,连广场上的缩写都限流了。取而代之的是蒋家的桃-色新闻,经过郁氏的交涉,关键持股人抛了几只股,蒋氏即将面临崩盘。不过,包养这件事,郁总你知道的,这种事情越捂嘴越发酵,许瓷先生被包养和滥交的传闻无法全部禁止。”

    郁寒礼出道时间早,少年时不是没有陷入过全网黑的舆论旋涡,但是从来没有管过恶评,只拿实力说话。

    李秘书也没想到,郁寒礼第一次全网删帖,竟然是为了一个看上去极其病弱的少年。

    果然是最清纯无辜的,最诱惑人心。

    包养的传闻不是从今天开始的。

    看来官宣要提上进程了。

    郁寒礼:“你为什么不一早就告诉我呢?这种事情不用避讳,本来就是我给你带来的消极影响。”

    许瓷:“被包养,这事又不是假的,我也没道理让别人住嘴。”

    郁寒礼:“又老又丑土肥圆不是假的?”

    原来是在意的这个。

    许瓷奇怪看他一眼,轻轻抿了一下好看的唇瓣:“老是真的。”

    这张小嘴,又开始刺挠人了。

    “你不觉得你的小屁股还坐着我的百万豪车,说这种话有点冒昧吗?”

    郁寒礼金丝边眼镜后的双眸闪动着危险的暗芒,可话虽如此,手上帮他清理血迹的动作,却格外小心翼翼,生怕一不小心弄疼了他。

    啊?

    金主爸爸生气啦。

    许瓷:“假的假的。”

    许瓷白衬衫上的血大多是蒋麟的,毕竟与肉身相比,砖头还是相当坚硬的,被砸出血口子情理之中。

    伤口被清理干净,许瓷原本雪白的锁骨周围泛着浅淡绯红,伤得不深,只伤到了薄薄的表皮,不需要缝针。

    郁寒礼为他上了一些消炎药粉,然后又给他用纱布包扎了一下:“除了这里还伤到了什么地方?要不要去医院拍片子。”

    许瓷:“没有。就是有点困。”

    人一熬通宵就容易生病,更何况他是个身体脆弱的病秧子。

    没一会儿,许瓷强撑着的身体就倦了,脸色也不太对劲儿,白如薄透的纸。

    郁寒礼抬起手背,他冷白修长的手骨泛着微微的凉意,贴在许瓷发烫的额头上。

    许瓷很舒服,就不知觉地往他手背上蹭了蹭。

    西装袖口散发着的微凉薄荷味。

    很好闻,许瓷喜欢和气质干净又爱打扮的人相处。

    郁寒礼吩咐司机:“去医院。”

    即使他没有发烧,也必须去打一针破伤风针。

    到了医院的vip病房,许瓷躺在病床上。

    他能明显感受到自己这次并没有发严重的高烧,因为每一次他发烧的时候脑子就会痛,而且今天他下午只吃了两口米饭,竟然神奇地没有犯低血糖。

    许瓷乖乖地望着天花板。

    郁寒礼拿来了一支温度计,修长的指节微微捏起莹润的脸颊,将温度计放进他红润的唇瓣中,说:“含在嘴里,量五分钟。”

    许瓷含住了,过了几秒,轻声唤:“郁寒礼。

    “你骂我一句。”

    郁寒礼裁剪得体的西装下的身躯高大挺拔,裹挟着矜冷的气息,又把手贴上他的额头,指腹在他的胎毛处轻揉了一下,淡声:“你是有什么奇怪的癖好?还是现在身体很不舒服,产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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