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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郁寒礼:“开房?”

    明明是他主动提起的,经过郁寒礼低磁苏撩的嗓音一反问。

    许瓷莫名有种被调戏的错觉。

    可能这就是人生三大错觉之一,他/她喜欢你。

    许瓷有自恋的资本,但没有自恋的心,卷翘的睫毛轻轻一颤,认真问:“不然你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郁寒礼没有回答,反而眼角挟了几分凉笑阴鸷:“我很好奇,你在许祟沉面前也是这么主动的吗?”

    许瓷:“……”

    许瓷把手指移到了挂断键处:“你要没有事情,我就挂了。”

    “个子不大,脾气还挺大。”郁寒礼轻笑了一声,无奈:“虽然你比较想。不过,医生特地嘱咐我,这个月最好不要碰你,以你的身体素质,承受不了过度的房事。”

    谁!想了!!!

    许瓷把绿叶抠出了一个洞。

    基本确定了一个事情,郁寒礼现在就是闲得没事做,想找他调情。

    “你的身体恢复得怎么样了?”

    许瓷:“还行。”

    就是患上了针对郁寒礼的某处的巨物恐惧症。

    许瓷心里默默翻了个大白眼。

    “那天你说不想见我,是因为我需求无度……”

    郁寒礼压低了声音,一副认真请教的语气:“许瓷,你那天感觉怎么样?我想知道你的真实想法,回应我的时候,是身体本能,还是空虚的心灵需要?还是说,你也沦陷在那份醉生梦死的爽感之中了?”

    许瓷雪白的脸蛋红了一下,今天天气有点冷,他穿的非常保守,小立领包裹着一截雪白的天鹅颈子,干净、纯粹,骨子里透着书香门第培育出来的纯情秉性,他的容貌漂亮,如一株名贵优雅的花,性格却是秉承中庸之道。

    从来没有和人如此聊骚过。

    新奇是新奇,但也很颠覆认知。

    以前郁寒礼似乎要用猛烈的动作征服他的身体,如今,又用一股漫不经心却正经的语调侵蚀他的灵魂。

    许瓷很抗拒,没好气道:“你的粉丝知道你私下是这个德行吗?”

    郁寒礼薄薄的眼镜泛着禁欲感,似乎被这句话换回了一点良知,语气颇感遗憾:“他们不知道,以为我是可远观不可亵玩的山巅霜雪。

    ——其实我已经被你亵玩过了。”

    谁他妈!亵玩!你!!了?!!!

    许瓷握着手机的瘦弱手掌微微一用力,指尖掐成了诱人的玫红,险些把手机和手机对面的骚东西一块扔下阳台。

    许瓷深呼吸了一下,薄薄的嘴唇轻抿,带着几分报复性的恶劣,故意恶声恶气道:“你不是想知道自己的真实水平吗?真的是烂透了,不过我表演功底比较好,装得很舒服。”

    郁寒礼:“是吗?我不信。”

    许瓷气结:“不信你还问。”

    郁寒礼:“当然是引导你这个小骗子正视自己的内心。”

    许瓷:“……”

    许瓷轻垂了好看的眉眼,在郁寒礼的言语引导下,认真回忆了一下那天的过往。

    那是他第一次经历杏事,不知道是否所有人都像郁寒礼一样野蛮。

    每次他承受不住哭出来时,郁寒礼都会温柔轻哄,在他以为真正结束时发起更猛烈的凿弄,一次比一次重,爽是爽,爽久了就和酷刑没区别了。

    不谈技术,只谈这哄骗他交付信任的行为,就挺不是人的。

    许瓷的拳头又硬了。

    电话那边的环境发生了转变,原本郁寒礼在一个安静的空间,好像移到了一个人多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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