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

    太子笑了笑,出了净清苑,唤来人去向他的太子妃通传。

    另一边。

    林元瑾回到房间刚坐下,椅子还没坐热,就见张嬷嬷喜笑颜开地走进来,唤来婢女为她梳洗打扮。

    “太子妃还愣着作甚?”张嬷嬷站在林元瑾身后,意有所指地说,“太子殿下生饮鹿血,年轻气盛,今夜必然要纾解,已派人传了话来。”

    或许是之前受过苦,林元瑾这回癸水来得匆匆去也匆匆,不过三四日就结束了。

    林元瑾透过镜子看着眉开眼笑的张嬷嬷,蓦然想起清晨太子言中的赏赐,只觉浑身冰冷,好似喘不过气来,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镜中的自己脸色苍白,好似大病未愈。

    生饮鹿血的是谁,此刻要来临幸她的是谁,林元瑾自然不会不知。

    她是太子妃,她应该笑起来,但林元瑾越是想勾起嘴角,像往日一样演,心中就越是恐惧。

    过于的抗拒让林元瑾胃中翻滚,她迫切地想做点什么,但理智又将她死死按在原地,让她窘迫却又什么都做不了,好似她是砧板上的鱼,马上就要被大卸八块。

    少年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一次又一次地叮嘱着,提醒着她是太子妃。

    林元瑾攒紧了手,嘴角努力地勾起,最后还是落了下去。

    可她不想当太子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