弧度,将一个橘子拿到眼前,好整以暇地盯着它看。

    没过多久,祝宵坟前默念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这么多天以来,这是邬咎第一次听见祝宵的声音。

    “邬咎。”

    祝宵的声音很好听,像玉石碰撞般清脆悦耳,一听就是尔雅君子,玉树芝兰。

    邬咎很少听祝宵这样温和地、字正腔圆地喊他的名字。

    他伸手揉了揉升温的耳朵,突然开始不满——“邬咎”两个字太短了,早知道有这一天,他应该改名叫“邬拉那拉咎由自取”才对。

    没什么含义,但够长。

    邬咎轻咳一声,端出假正经的模样,又给祝宵发去消息:【对,就是这样,最好再默念一句“献给尊敬的邬咎大人”,这样定位更精准】

    阎罗府里,邬咎正襟危坐,等待祝宵的声音再次响起。

    很快,祝宵的声音响起来。

    还是那么悦耳动听,就是内容……跟想象中不太一样。

    明明祝宵不在这里,邬咎却有一种祝宵是提着他耳朵在警告的错觉。

    ——“别得寸进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