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道:

    “中校大人,奥地利骑兵袭击了我们的前队,约纳斯上尉正指挥连队抵抗……”

    阿尔特曼和骑兵队长对视一眼,皆是满脸的难以置信。

    奥地利人竟敢主动发起进攻!

    阿尔特曼当即怒喝道:

    “施洛塞尔,立刻给我追上去!或许这还是个趁乱突破奥地利人防线的机会。”

    骑兵队长立刻黑着脸拨马而去,高声招呼着手下骑兵。

    数百米外,三百多名身着奥地利军装的近卫军团骑兵呼啸着从普鲁士人侧面疾速掠过,借助疾驰的冲击力,骑兵只需平举马刀,刀刃就轻易地切开了普鲁士步兵的身体。

    几乎是瞬间,一道鲜血构成的“边框”就出现在阿尔特曼的左前方。约纳斯上尉正在拼命指挥士兵列队,但那刚略有形状的步兵线列顿时便被冲得七零八落。

    “奥地利”骑兵在远处划出一道弧线,快速整队,而后再次朝普鲁士军冲来。

    队列最前方,一名长着满头卷发,有些微胖的年轻人眼中闪烁着兴奋,仔细控制着马速,和两侧的队友保持着相同的速度,手已经不受控制地摸在了刀柄上。

    “慢跑……”

    “冲刺!”

    随着骑兵指挥官的一声令下,卷发年轻人用力一夹马腹,将马刀斜举向上。胯下健壮的阿拉伯马发出粗壮的喘息声,以无可阻挡之势冲向了普鲁士人。

    是的,他虽然只是一名仅加入近卫军团几个月的“新兵”,却得以驾驭所在骑兵营中最顶级的十几匹好马中的一匹。

    与他以前所在香槟军团不同,近卫军团只按照个人能力和功勋分派战马。

    他依靠日常考核几乎全优的成绩,以及一次跨越障碍时挥刀劈断三个靶标的惊艳表现,得以由营长亲自授予这匹纯种阿拉伯马。

    他虽然只是个小吏的儿子,但却有着对马匹惊人的亲和力,仅仅当了两年多骑兵,就掌握了极为纯熟的骑术。

    马蹄声犹如战鼓般有节奏地敲击着他的神经,四周的一切仿佛都变得慢了下来,令他有一种能掌握一切的美妙感觉。

    距离前面颤抖着端着燧发枪的步兵还有50步。

    40步……

    10步!

    卷发年轻人犀利的目光注意到几名步兵之间三米多宽的缝隙,当即轻拨马缰,低头从那空隙中扎了进去,同时马刀一甩,将右侧的普鲁士人的半截胸口斜着切了下来。

    温热的鲜血溅在他战马的后腿上,更多的则喷了旁边的普鲁士步兵满身满脸。

    那些步兵被血腥味惊得双眼圆瞪,拼命擦去脸上粘稠的血液,顿时乱成了一团。

    在卷发骑兵身后,其他近卫军团骑兵立刻发现了这个缺口,并紧跟着涌了过来。

    随着刀光闪动,普鲁士队列上的缺口越来越大,有五六十名步兵被从防线上“切”了下来。

    随即,近卫军团骑兵围着那些群单的士兵转了几圈,而后再次远遁,整队,那里已没有站着的普鲁士人了。

    只是这简单的两次冲击,便令阿尔特曼军团损失了近一个连的步兵,军官、士兵、传令兵搅在一起,显然一时间根本无法结成有效的防御队形。

    近卫军团骑兵指挥官催马追上跑在最前的卷发年轻人,抬手在他肩膀上拍了一下,满脸笑容道:

    “做的不错,缪拉!如果再能有这么一次漂亮的突入敌阵,我回去帮你申请勋章!”

    缪拉也咧嘴笑了起来:

    “您就直接为我申请勋章吧,哦,是要银质鸢尾勋章,可不是铜的。因为这次战斗,我最少能击毙10名以上的普鲁士人!或许是20名,谁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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