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夏南晴营销自己女强人的人设,拉我出来垫背,说我是第三者,害得我现在出门都有人指指点点。明明我们才是最早在一起的,她才是第三者,为什么要给我泼脏水?为了江家的名声,我忍了,说是我的错误。”

    “还有上次拍卖会,霍益彬,那个私生子,连一个靠自己做小三的妈上位,才得了名分的私生子也能那么羞辱我,连他都可以。我心里有多委屈,明明你也知道的啊。”

    “这一次,夏南晴出事,又是霍益彬救了她?怎么这么巧,两个看不惯我的人凑在一起,三两句话污蔑我,你呢?你作为我的男朋友,你只看着夏南晴,她有老公,她老公在照顾她。”

    “我被人羞辱,你却跟那些羞辱我怀疑我的人站在一起,我为了你什么都不要了,我现在又跳不了舞了,我只有你了,你为什么也要这么对我……”

    她说着说着,委屈又崩溃,像是破碎的琉璃盏一样金贵又美丽。

    江伯晏眉头轻蹙,深吸了一口气,轻轻拍着她的肩膀,不给她跌入自己怀抱的机会。

    “你和南晴,和霍益彬,根本不是一个赛道,他们为什么要害你,认为你对他们有威胁呢?”

    江伯晏的声音很冷,眼里依然是怀疑和不信。

    徐叶安自始至终和夏南晴不在一条赛道。

    从小接受精英教育的夏南晴,是夏董事长把作为外孙女的她当做继承人培养的。徐叶安家里早就破产了,对她改嫁的妈而言,只要徐叶安不惹事,就可以了。

    对于自己而言,徐叶安提供不了任何帮助,这也是母亲一直不愿意自己娶她的原因。

    “……”

    这个问题,让徐叶安僵硬了。她好像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倒是你,一直认为南晴是你的敌人。”

    彻夜的思索,让江伯晏跳出了曾经习以为常的逻辑思路。换个位置思考,他竟然发现自己曾经无数次地偏袒徐叶安,而忽视了夏南晴。

    江伯晏的声音严肃又冰冷,让徐叶安觉得彻骨寒冷。

    “我也告诉过你,即使不是南晴,我也很难娶你。何况南晴已经和我解除婚约,和景铭辙结婚了,你为什么还这么不依不饶,给南晴下药?”

    “我没有在她的酒里下药。”

    徐叶安条件反射的又一次反驳,她大大的眼睛里满是委屈的泪水,可说完这句话,瞳孔猛地收缩,像是意识到什么一样僵硬地站在原地。

    “我没有说过,她的酒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