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哄好程氏,但是又舍不得我,于是把我假死,送了出去”

    “就你这一副弱不禁风,没一点骨子气心眼子在身上的,让人觉得你好欺负,就算回到叶府府里随便的一个奴婢都能把你玩死!”

    看着李嬷嬷话里有话的,也懂得一二分,立马从床上起来,直接跪下去给她磕了一个响头

    “嬷嬷,求你帮我!”说这话叶薏婉也不是真的傻,但是她觉得李嬷嬷有一句话说得对,以自己现在的水平是真的分辨不出来人心,人心是最难分辨的了,即使这一路上不挑起是非小心翼翼的就连府里派来的李嬷嬷也是随便他,但是真真切切没想到洗个澡能有这么出事,她也没有完全相信面前的嬷嬷,只知道要回去报仇要找人

    “死人了!死人了!快来人啊!”

    李嬷嬷正欲开口,却被屋外宾客的喧哗声所吸引,屋内二人对视一眼,随后打开房门,只见这一层楼已被人群围得水泄不通

    对面的房门大开,屋内的桌子上摆放着一颗人头,鲜血从眼睛中流淌而出,正直勾勾地盯着叶薏婉的住所。上身虽在头颅后面,却与之分离,下半身则在桌底后一点的位置。四肢已被砍掉,分别朝东南西北四个方向平放着,犹如一只支离破碎的蜘蛛,简直惨不忍睹!

    群众议论纷纷大多数都是男人指指点点的看着,女人被吵闹声凑热闹的看了一眼便带着孩子的都已捂脸退去,怕吓着孩子都赶回房内不许出去

    围观的人如潮水般越来越多,而官兵也如疾风般及时赶到封锁现场。那个戴着面具、身着七使衡司使司男人,毫无顾忌地进去伸手看了一圈,直接扒开许挡的眼睛,其他人官兵也在现场探查做标记

    这时,走来两个身材纤细、穿着在众人中显得颇为华丽的男人,他们大声地嘀咕着:“呀!这不是使部许尚书之子许挡吗?”

    “对啊,你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了,昨晚我出来上厕所时,还见到他与几位舞姬谈笑风生,好不快活呢!”那两名男子双手抱胸,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看到房门被关起来后,他们轻哼一声,便继续回房喝茶去了。

    “我呸,活该死得这么惨!”一个腰驼背后背有着明显大包的老婆婆,朝着那个方向狠狠地吐了一口口水。随着房门关闭,热闹结束,群众们也都纷纷散去,各忙各的了

    只有愣在原地的叶薏婉,目光紧紧盯着那扇门,心中充满了害怕、惊悚和慌张,尤其是刚刚与门内人对视的那一眼,让她的心情久久难以平复

    “许挡,许大少爷…”站在房门口嘴里念叨的这句话,想起来昨晚芒种搀扶过来的人好像也是是许挡,但是不确定

    “是的,昨天她们计划中的安排的人,”看着如此慌张不淡定心理素质不怎么样的叶薏婉,没有任何的安慰

    “怎么死了,夏至死了?这怎么回事?我又怎么…”

    李嬷嬷听到她所问的问题直接把她拉回房里,看了看门外面有没有人紧锁着门

    “半夜去找你的时候,发现门是开着的,你人不在,我就去问了夏至,她说你被芒种带去西厢洗漱了,看这个点还不见人就发觉不对劲,就连忙带着夏至去西厢找你,结果发现靠在角落上衣冠不整基本赤裸芒种眼含着泪水直看上方,明白了什么,于是找了路过的小二撞门”

    “怕撞了门被人看到不该看到的东西,就里面打发了小二下去,进去之后只见你手心流血大片血趴着桌子,桌面上有陶瓷的玻璃碎片,而这房内有一股很淡淡的香味,我一猜就知道是什么”

    “还算你聪明,意识到被下药了赶紧压门,砸摔陶瓷割伤自己的手保持清醒,不然那就是一场悲剧!”

    听着李嬷嬷的描述和自己昨日完全不沾边,就知道了那个黑衣人帮了自己,不然自己绝对逃脱不了昨天的,而且自己连穿衣服的力气都没有了,更别说想到堵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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