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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所言句句确凿,千真万确!就是在沐浴时遭人下了迷药,不一会儿便被家仆发现。苏醒后,我已在自己房内。后来,听到外面有人高声叫嚷,便出去凑了个热闹,之后就回京了。”她语气坚定,目光如炬,紧紧握着衣服,仿佛要将其揉碎。

    他端坐着,直勾勾地盯着她,上下打量,留意着她的一举一动和细微的小动作。然而,他始终沉默不语,这让她不由得更加紧张,额头也渐渐渗出细密的汗珠。

    她并未因自己说了实话而感到惧怕,只是不知为何,隔壁突然传来一阵阵血淋淋的凄惨叫声,如泣如诉。“我说的都是实话!真的不是我!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这压抑的气氛,如同一座沉甸甸的大山,压得人喘不过气来。他们不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她,仿佛要将她看穿。

    他沉思片刻,轻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他这一问,让大龙如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原本还是一副凶神恶煞的表情,瞬间变得呆萌,扭过头,睁大双眼,用陌生的神情看着他。

    “回大人,小女子名叫叶…林薏婉。”她跪在地上,声音婉转,轻声说道。

    “叶林薏婉?是姓叶还是姓叶林?有叶林这个姓氏吗?这名字可真是稀奇古怪。”大龙在一旁冷嘲热讽。

    “这很重要吗?”她一脸鄙夷,不屑地看着他,嘴角微微上扬,似笑非笑地反问道。

    “不重要吗?”满脸鄙夷,眉头轻挑,似在挑衅。她并未理睬,看着两人停下

    谢蚀筹才不紧不慢地开口:“你认识许挡吗?什么关系?”

    “大人,小女子并不认识什么许挡铃铛的,已重复多次。初来京都,原生长在沭城,因家中有难,来京都投靠叶府。赶路匆忙,体力不支,便在新城歇脚,谁想遭遇此事。”

    “而腰带和玉佩,更是不知为何会在他房间,此玉佩乃生母所赠,自幼随身,小女也想知道缘由。”她跪着,忍着惧意,双手紧握,置于身前,诉说着。无人言语,众人皆注视着她,加之此场景,心中难免紧张。

    好一会过去了,现场一片死寂,没有人说话。台上的那位始终低着头,不知道在奋笔疾书些什么。她敏锐地察觉到气氛有些不对劲,脑海中飞速闪过一个念头:夏至或许能派上用场。于是,她毫不犹豫地将夏至搬了出来:“大人,我突然想起我身边有个丫鬟,她可能知道一些情况。昨天我洗澡时,听到她说是要帮我拿腰带,但还没等她回来,我就被人下药迷晕了。我艰难地爬起来,为了保持清醒,还把青花瓷砸摔了,用碎片划伤了自己。”

    听到这里,谢蚀筹来了兴致,他抬起头,看了一眼她的手,然后与旁边的大龙对视了一眼。

    接着说道:“嗯,我问过掌柜了,今天早上有人主动赔付了青花瓷的钱,地点是在南厢房。我们查看过了,那里没有打斗的痕迹,而且碎片上确实有血迹。”

    等谢潘说完,谢念泽看了她一眼,便继续埋头写着。凶手显然不是自己,而且自己跟这件事毫无关系。再加上她也不想就这么轻易放过昨天下药的人。看着他们的表情,她决定利用他们来帮自己,于是更加绘声绘色地继续描述着:“剧烈的疼痛让我仅能保持一丝清醒,我试图走到门口逃出去,结果晕厥再次袭来,我直接撞到了桌子上,把茶几什么的都给撞倒了。迷迷糊糊中,我听到外面有个男人在和我的丫鬟说话,具体说什么我已经记不清了,只记得那个男人带着一股酒气,说话也很轻浮放荡。”

    说到这里,谢潘弯下腰,在谢念泽耳边轻声低语:“老大,有人看见喝醉的许挡被一个女人叫走了,当时他们的视线离开了东厢房和西厢房,许挡可能是往南厢房的方向走去了。”

    “那丫鬟叫什么名字?她现在人在何处呢?”声音中透着明显的威严,令人不寒而栗。他紧紧地皱着眉头,眼神如利刃般犀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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