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您今日不再府中,又听闻周书佐犯了事,正巧县令在,我等便跟出去了。”

    “谁让你们跟着外人围咱们郡守府的人的?吃里扒外的东西,有什么事也得押回府上自己审,蠢货!”

    被吴景华一骂,那府兵立马羞愧的底下头不吱声了。

    张五仁立马上前恭维道:“郡守大人误会了,下官也是为了郡守府好啊!”

    “这周腾身为郡守府的官员,却当街杀人,影响十分恶劣,若是继续放任他,以免会伤到别的无辜老百姓,一时情急这才将郡守府的府兵给领了出来。”

    ”哼,难道你是觊觎本郡守屁股底下的官位了?”吴景华眼睛眯成一条细线,幽深的看着张五仁。

    张五仁一下便跪在了地上:“下官绝没有这个心思啊!”

    吴景华并没有管跪在地上的张五仁,而是将注意力放在了王浏的身上。

    王浏平时都在京城待着,只在今天才归家看看儿子。

    这新安郡的郡守他也不怕。

    王浏阴着脸看着吴景华:“郡守大人难不成想要包庇府中的官员为非作歹,这么多人可看着呢!”

    吴景华哈哈大笑:“怎么会,我吴景华一向纪律严明。”

    “周腾,你来说说,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周腾立刻便将刚才王贵平是如何下流的事情给仔细的说出来。

    说完后,吴景华这才满意的点点头。

    他就说,周腾不是那种无缘无故杀人的性格,这也是给老实人给逼急了不是。

    吴景华又道:“是令公子调戏侮辱周家妻再先,在场的百姓都可以作证,不杀人那才不是男人,周腾淡淡行为可以理解。”

    “哼!有谁能作证?谁敢站出来作证?”王浏恶狠狠的看向周围的百姓。

    果然那些看到真相的人都畏畏缩缩的不敢出头作证,谁都怕被王家给盯上。

    吴景华皱紧眉头,竟没想到是这种场面。

    而离这不远处的如月酒楼一处雅间内。

    窗户开了一条很大的缝隙,正好能将下面发生的一切看的清清楚楚。

    霍思凌和霍晟朗便坐在窗边,从那肥猪调戏民女开始便看着热闹呢。

    不过没想到,这被调戏的民女竟然是周腾的妻子。

    周腾便是公主今日和他们引荐之人。

    二人皆有种没有替他路见不平的惭愧。

    可是看到那周腾的身手后,两人坐的更踏实了,甚至对下面更加感兴趣了。

    按照二公主殿下口中所说,这周腾才思敏捷是一栋梁之材,可是却没说这区区一书生竟然有这么厉害的身手。

    那手指的力气,就是霍晟朗也使不出来十米远能穿透一个人力透石碑的手法。

    见下面没人为其作证,两人心照不宣的对视一眼。

    这霍晟朗刚要从三楼的雅间窗台处一跃而下。

    下面就听到了一声庄重肃穆的声音。

    “王管家,好大的威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