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去衙门大门口去说?”

    话落,三位村妇个个面色惨白,她们没读过书,连杞县都没出过,更不懂是不是真有这样的历律。

    更是不敢去衙门。

    当即讪讪道:“不、不用去衙门了。”

    “刚才是我们嘴贱,给周家妻道个歉!你是秀才,也别和我们这些无知的村妇计较了。”

    “我们还有事,先走了啊!”

    说着几人便脚底抹油,惊惶失措的往杞县里面走了。

    周腾鄙夷的笑了一声,进屋继续吃饭。

    珠允儿问道:“大乾真有这样的律法?”

    “没有,诓骗她们呢!她们心虚自会认错。”周腾解释道。

    “这大乾律法可编不得,这衣服我一会儿就给脱了,等日后没人的时候再穿。”

    周腾点点头,让她想穿就穿,就算穿到外面,别人敢说一个字,他会替她出头。

    珠允儿心中十分感动,觉着相公似乎和以前不一样了。

    之前相公总是埋头苦读,成天抱着本《礼易》读来读去。

    除了那次新婚之夜打过她后,便再也没有打她了,甚至很疼爱她。

    珠允儿更爱这个聪明善良的相公。

    第二日。

    周腾起了个大早,把院子里的地给翻了一遍。

    之前周腾只顾着读书,院子里的地从来不耕种,荒废在那长了一堆荒草。

    被周腾开出来,院子里也显得干净了许多。

    珠允儿捧着水给周腾送到嘴边,用袖子帮他擦额头的汗,夫妻氛围十分恩爱。

    两人正浓情蜜意时,单薄的木质大门“咣”的被踹开了,哗哗哗跑进来十多个人。

    等人都在院子里站定了,一个身穿官服头顶乌纱帽的男人,晃晃悠悠的从门外走了进来。

    他用手在鼻子前扇了扇,嘴向下撇着,嫌弃的打量着破败的院子。

    身后跟着肥头大耳的人正是马员外!

    风平浪静三天,马员外下面止了痛,便立马叫来县令来教训周腾。

    周腾可是断了他的根!让他这辈子都不能再体验男人的快意,这仇他今天一定要报!

    马员外看周腾的目光中都要迸发出火星来了,恨不得将他大卸八块。

    县令张五仁冲着周腾暴喝一声:“见到本县为何不跪!”

    虽然大乾以武为尊,但当今圣上爱惜文人,便有秀才见到官员不用下跪的说法。

    周腾毫不惧怕,扶着锄头,不卑不亢的反击道:“大乾历律,秀才除了见到圣上下跪,见别的官员一律不用下跪。”

    张五仁气的鼻子下两撮小胡子鼓鼓的动。

    “放肆!在杞县本县令就是天,我说话就是法律,让你跪就得跪!”

    “我若是不跪呢,能奈我何?”

    周腾明白,这县令就是和马员外是一伙的,蛇鼠一窝没一个好东西,自然也不用给好脸色。

    马员外见他如此嚣张,更生气了,指着他骂:“浑身酸儒臭的贱种!你割了老子的蛋,老子要让你全家陪葬!必让你生不如死!”

    他阴险的瞪着眼睛,指着身后的人:“给我把这破地狠狠的砸,揪出周腾,老子要亲自废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