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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是人老实肯干,那便留下,可若是生了二心,那便打出去。”

    姚若虚常年习武,手上沾染鲜血无数,说这话时把几个女士给吓了一跳。

    “少爷放心,奴婢们定当诚心诚意地服侍您与太太。”

    姿态放得低,做事却比旁人胆大,想来是仗着三房撑腰,用膳时竟直接略过莺儿服侍两人。

    莺儿在旁边都要气晕过去了,陆语安却还是自顾自的吃饭,脸上挂着笑容波澜不惊,仿佛这事儿跟她没一点关系。

    姚若虚去书房时,莺儿才忍不住开口道。

    “太太,您是一点不着急,那几个下贱胚子,今日只是服侍用膳试探态度,说不定明日就得爬上姑爷的床。”

    不怪她心生怨怼,饶是谁瞧见她们那狐媚模样也要生气。

    “打蛇打七寸,若是因为些小事处罚她们,那也不让人长记性,必须要一次下狠手,方能让她们以及她们背后的人老实下来。”

    莺儿咬着唇,弯腰行礼。

    “是,奴婢愚钝了。”

    姚若虚本就是个武将,平日里生活习性没那么精细,洒脱惯了,自然也不喜在书房时被人打搅。

    可那几个女士三番两次敲门送吃食,搅得他心烦意乱,直接把人给撵出去了,动静闹得整个院子都听得清楚。

    “一大堆正事,还送什么吃食?我看你们是脑子装了浆糊,都给我滚出去!”

    看着哭哭啼啼跑出来的女士,陆语安忍不住勾了勾唇角,尝到点甜头就要顺着往上爬,她原本还担忧,这下事情简单多了。

    月明星稀,姚若虚从书房回了内室,陆语安正翻账本,听见动静上去给人更衣。

    “夫君倒是演得好,威严的模样把我都吓到了。”

    姚若虚一笑抓住她的手。

    “那几个女士看着心烦,却不曾想这就让我逮着尾巴了,娘子放心,这事儿我一定尽快办,把这院子内心怀不轨的人通通赶出去。”

    陆语安却不肯。

    “你一个大男人怎么参与内宅之斗,让人知道闹笑话。”

    知道他心中是怕自己吃亏,陆语安讲话让他安心。

    “我不是什么纯真善良之人,今晚夫君已是帮我大忙,剩下的交由我便是。”

    若是陆语安没猜错的话,只怕今晚的事要不了多久就要传到三房去了。

    果不其然,翌日清晨,莺儿便来敲门说是婆母请她去主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