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不过是想提醒一番,若是有人生二心想国公府倒台,那先处理的,必定是那些无所事事借着这股劲威风的狐狸们,若是二婶觉得自己有理,请自便。”

    一番话说完,底下的一行人都不说话了,姚孟添摆摆手,懒得再跟他们掰扯下去,既是如此,那便用些强硬手段将这毒虫赶出去。

    该有的情面他一分不落,他们却从未记清自己的好。

    大房的人离开时,姚若虚特地从金氏跟前过,她头也不敢抬,佯装看别处。

    “二嫂聪明,却偏要做这一时愚笨之人,若是再被我发现谁去外面造谣,父亲仁慈,我的刀剑不会长眼。”

    空气寂静的可怕,直到他们的身影完全消失,金氏这才敢喘一口气,她甚至敢跟姚孟添叫嚣两句,在自己这个侄子面前却如同晚辈。

    姚若虚除了自己爹娘谁也不亲,从小到大我行我素,他们对方才那番话深信不疑。

    “这小兔崽子,如今被降职还敢如此嚣张,我看他得意到几时!”

    院子内……府上的大夫来看过后只说是一时气急攻心,没什么大碍,休息一晚后便可康复,姚若柟这才放下心来,在眼眶里打转的泪水终于一颗颗掉下来砸在手上,到底是个小姑娘,经历过再大的磨难恐怕都不会哭,却见不得自己在乎的人受委屈。

    “他们欺人太甚!这不就是明摆着骑在父亲头上撒泼吗?哥哥不过就是被污蔑,他们套过分了!”

    元氏在一旁黯然神伤。

    “若是当年我心狠些分家,便不会有这些糟心事了。”

    可归根结底这事儿怪不到他们身上,若是发善心也有错的话,那这天下人怕是都要斩首示众。

    “母亲柟儿大可放心,他们暂时不敢做什么,此次也并非不是分家的好机会。”

    听陆语安这么一说,两人就知道她心中是有主意了,她嫁过来后无论处理何时都是游刃有余,两人将希望寄托在她身上自然是放心的。

    “若是安儿有需要,随时找我便是。”

    出了院子,姚若虚牵着陆语安,走了不过几步路却飘起了雪花,来势凶猛,瞧这样子估计今晚就能把院子盖了。

    “岁暮阴阳催短景,天涯霜雪霁寒宵。”

    陆语安喃喃着这句诗,只觉应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