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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渡边诚摆了摆手,双手向下伸了进里面假意揉脚,而实际是为了阻止我妻抚子越来越过火的举动。

    他刚刚吸气的原因很简单。

    因为我妻抚子同时也吸气了。

    那像海绵一样从四面八方压迫过来的紧压感,险些就让他任务失败在了这里。

    “严重吗?”

    三宫辉夜和源琉璃的表情顿时紧张起来。

    “没事。”

    渡边诚被吓了一跳,连忙摇头。

    “不碍事的,我揉揉就好了。”

    “不行!我要看看!”

    “你真的是他学姐?这么关心他干嘛?难不成,对渡边君有什么非分之想?”

    就在她要掀开的时候,坐在主位上的原琉璃忽然带着嘲笑地开口说道。

    仔细看去,甚至于还能看见她微微泛红的耳根。

    显而易见,桌子底下,正在发生着某些她不想让三宫辉夜知道的事情。

    三宫辉夜神色一冷,就想反驳,忽然表情一变张大了嘴巴,不可置信地看了渡边诚一眼,然后马上低下头。

    ‘学弟、你……你这是在做什么?’

    ‘不、不可以,你这么做……对不起学妹啊!’

    她的脸已经红得像是煮熟的虾了一样,连那雪白的脖颈都覆上了一层粉色。

    三宫辉夜的理智告诉她,她应该制止渡边诚的行为,可喝了酒后的脑袋却显得格外昏沉,在酒精的放大作用下,只觉得那只触碰在自己连衣裤袜的大手异常火热。

    源琉璃并没有发觉这个异常,因为此刻的她注意全放在了下方。

    她咬着唇,把头埋进桌上的臂弯,努力压抑着越来越浑的气息,那双向来高高在上,充满了对他人蔑视的凤眼此刻一片水汪的,显得妩媚多情。

    一时之间,四人所在的酒桌莫名陷入了平静之中。

    除开渡边诚以外的三个女人都低着头,只有他抬头挺胸。

    “学姐,你怎么了,你不是纯爱战神吗?为什么你只是站在一旁看着?难道你也叛变了吗?”

    渡边诚欲哭无泪。

    说实话,他刚刚把手伸下去的本意是制止我妻抚子的荒唐行为。

    可谁能想到,我妻抚子的吐纳法已经练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在他手刚伸进去桌布的那一瞬间,她加大了功力,于瞬间就险些让他折旗沉沙。

    他根本不敢有太多的动作,生怕一个不小心就大坝放闸。

    然后,或许是因为担心她们真的掀开桌布来看,我妻抚子在一瞬间就做出了她自认为最正确的选择。

    她牵引着他不敢有太大反驳意向的手,伸向了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