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中打听贺老的一些习惯,而且还从厨师的老婆嘴里知道了,厨师的弟弟特别贪吃,经常在后面偷着让厨师给弄点好吃的打打牙祭。
还埋怨他弟弟一家好吃懒做,这样做就是坑他们一家呢!
我们也经常跟他打听最近后厨的一些情况,我们准备了好长时间,终于等到了后厨有人伺候月子,里面人手最少的一个合适机会。
听说郊外的树林里下雨之后会有好多的蘑菇,我母亲和我老婆周末就去郊外采了一篮子蘑菇。
为了保证万无一失,我们决定先买两只活鸡试试毒,他们在家一共喂了两次,两只鸡都被毒死了。
我母亲把两只死鸡拎回家,交给我弟媳妇,让她埋在肉联厂附近,这样就是有臭味或者被人发现也没有人怀疑,别人也不会想到是我弟媳妇埋的死鸡。
周四上午我借口身体不舒服,就早早回到了家,至于作案的过程,我想小健都告诉你们了,你们还有不明白的,可以问我。”
萧以寒摆摆手,把秦俊义带了出去,他临走时竟然还想做最后的挣扎,他再次给贺老爷子跪下,求贺老爷子原谅他。
贺老爷子连看都没看他,楚净秋冷哼了一声,说:“秦俊义,你这头忘恩负义的白眼狼,竟然还恬不知耻的让我外公原谅你,如果不是抢救及时,我外公早就被你害死了。
你还是收回你那副假惺惺的嘴脸吧!你要求别人以德报怨,那何以报德。如果我们再心软,那简直就是天下最大的傻瓜,你就等着为你的恶行付出代价吧!”
秦俊义瘫成一摊烂泥被架了出去。
接下来把秦老头带了进来,秦老头一进门就大呼冤枉,说自己什么都不知道,都是自己的老婆子跟秦俊义两人做的他什么都不知道。
“你说你什么都不知道,那是谁天天跟在贺老的后面,发现贺老每周四都去国营饭店吃饭的。”萧以寒问,声音肃然而冷冽。
秦老头本来以为自己儿子应该不会把这个细节也说出来,他额头上冒着细密的汗珠,他直接用两只袖子来回擦着。
他语无伦次的说:“我也就是给他们望望风,其它的我真的没有参加。我也是一时鬼迷心窍,我……”
萧以寒的声音再次响起,“你们是怎么联系的蒙面人的?说说吧,都到这时候了,负隅顽抗只有死路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