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杂一定要先煸炒一分钟左右,把羊杂表面的脂肪全部煸炒出来,羊汤才会呈现乳白色。
石爱红看到煸炒的差不多了,舀了一瓢凉水就要倒进去。
张萍萍制止了她,“爱红必须加开水,不能加凉水,大火煮开以后,再把火减小一点,然后炖四五分钟,你再放调料就行了。
这些天我教教你做饭,要不然等我结了婚,回知青点吃饭的次数肯定就少了。
以后你和子珊就多做饭,让净秋少做点,咱们吃的肉什么的,都是净秋弄的,咱们得知道感恩。”
石爱红点点头,“萍萍姐,你放心吧!我们心里都有数。”
楚净秋感动的说:“萍萍姐,咱们都是好姐妹,我们都离家那么远,咱们几个必须互相帮助才能过的更好,哪能算那么清呢!”
张萍萍摆摆手,“净秋,亲兄弟还要明算账呢,一码归一码。
大家都不能理所当然享受别人对自己的好,大家在一起,不能光想着沾光,要想着吃点亏,这样朋友才能长久处下去。”
说话的工夫,羊汤做好了,三个女孩吃着葱花饼,喝了一碗热气腾腾的羊汤,羊汤下肚,暖身又暖胃,三人觉得浑身冒汗的感觉特别舒爽。
第二天上午,三个女孩子烧了一大锅热水,正在搓洗刚做好的被套和枕套的时候。
知青点的前院里突然热闹起来,三个人急忙跑到前院去看发生了什么事儿。
只见一个黑瘦的妇女站在知青点的门口,双手叉腰正在骂街。
“哪个缺德带冒烟的瘪犊子玩意,偷吃了老娘的鸡,让你们来下乡是接受教育的,不是让你们来偷鸡摸狗的。
老娘家里就喂了两只鸡,家里攒点鸡蛋,换点油盐酱醋,针头线脑的,被你们几个遭瘟的吃了,老娘的日子还怎么过。”
知青点的知青们也都陆陆续续的走了出来,众人不解看着这个妇女。
赵亚茹忍不住问道:“这位大嫂,你的鸡丢了,你不快点去找鸡,你堵着我们知青点的门口骂人,别人还以为是好像我们偷了你的鸡呢?”
众人也都附和着说:“就是啊!我们知青可没有偷你的鸡。”
“说不定你的鸡是让黄鼠狼叼走的呢,跑过来不分青红皂白的就开始骂,欺负我们外乡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