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吧,没有尾巴跟着我们吧?我总有种感觉,好像有人在监视我们。”

    刁力军胸有成竹的说,“放心,没尾巴,你是不是被家里的事情吓到了。”

    乔汝成轻笑一声,“那有什么可怕的。自从我学医以后,我一直在怀疑自己不是他们俩的亲生孩子。

    我爸爸是A型血,梅艳南是O型血,根据孟德尔定律,这两个血型是无法生出B型血的孩子的。

    我一直觉得莫姨对我比亲妈还要亲,想不到她竟然是我亲生母亲。

    这剧情狗血得让我难以置信,我他妈竟然是一个私生子。

    我竟然利用我的亲生母亲去对付萧以寒,看我爸妈的来信,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他们话里话外好像是在跟我告别,我怀疑他们已经暴露了。”

    说到这里,乔汝成已经打开了堂屋的门,两人一前一后走了进去。

    过了有一个多小时的时间,一个身穿蓝袄,头戴斗笠的人也来到了这座民宅前。

    楚净秋看了一下此人的身形,认出这个人就是刚才在国营饭店看到的那个老头。

    老头儿先向四周看了一圈,然后轻轻的敲了三下院门,刁力军很快便给他打开了院门。

    老头压低声音说:“我跟汝成说些私密话,你先在屋外警戒一下,我最近总觉得有点心神不宁,咱们一定要提高警惕。”

    老头儿摘下斗笠,磕了磕上面的雪花,挂在屋外的小树上,他绷着一张脸,步履轻快的径直走进堂屋。

    刁力军慵懒的靠在院里的大树上,从兜里掏出一盒香烟,抽出一根点燃。

    差不多等刁力军抽完一根香烟的时间,堂屋的门开了,乔汝成脸色铁青的把刁力军叫了进去。

    三人待在屋里差不多一个多小时后,老头儿最先从堂屋里走了出来。

    他从包裹里拿出一顶蓝色的狗皮帽子,戴到头上,健步如飞的走了出去。

    乔汝成表情狰狞,双目通红,连续砸了好几下大树,“力军,我爸爸死了,被他们逼死了。

    虽然老头子让我们暂时休眠,但是我无法接受,我不甘心,我真的不甘心,我要替他报仇!”

    刁力军拍了拍乔汝成的后背,轻声安抚道:“汝成,你要冷静。

    小不忍则乱大谋,我们现在力量薄弱,根本无法与他们抗衡,保存实力才是最重要的,报仇不急于一时,君子报仇,十年不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