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她早被她父母给惯坏了,脾气特别暴躁,

    可以说为一点儿小事就暴跳如雷,动不动就跟家里人发脾气。

    生起气来爹娘老子都骂,有一次,她母亲在纺棉花,她饿了,打算让她母亲帮她做饭,

    她母亲就说纺完手里那点活,就帮她做饭,她竟然连这点时间都等不及,直接拿起剪刀把她母亲刚纺好的线剪了个稀巴烂。”

    齐越撇撇嘴,“这不就是典型的耗子扛枪窝里横吗!她竟然给我介绍这种女人,

    我是不是该谢谢她十八辈祖宗呢,真是难为她费劲心机给我搜罗这么一个破玩意儿。”

    萧以寒笑了笑,再次叮嘱道:“反正你给我记住了,遇到这个女人离她远点,

    你要是敢找一个这玩意儿结婚,你的恋爱报告、结婚报告就别想着通过。”

    齐越白了他一眼,“知道了,哥,我发现你结婚之后也变的这么婆婆妈妈的了,这种女人倒贴我都不会要,你就把心放肚里吧!”

    下午,楚净秋按约定的时间来到了停车场,齐越看到楚净秋来了,

    笑着按了一声喇叭,然后从车上跳了下来,帮着楚净秋打开车门,“嫂子,快上车!”

    楚净秋笑了打招呼,“齐越,你是不是早就来了,等着急了吧?”

    齐越摇了摇头,“没有,嫂子,我也是刚到,只不过比你早到十分钟而已,能送嫂子去上课,我感到万分荣幸,怎么会等着急呢!”

    楚净秋上了车,两人直接往清大驶去,楚净秋中午虽然听萧以寒说了早上同齐越谈话的事,但是她还是想叮嘱齐越两句。

    “齐越,那个平凯旋真的不是一个良配,岳文丽就没安好心,你注意着点,别到时候真被人给算计了。”

    齐越笑了笑,“我知道了嫂子,上午我哥都已经告诉我了,知道了她的底细,就算她伪装的再好,我也不会看上她的,

    我可不想整天跟一个心理扭曲的人过一辈子,那还不如打光棍呢!”

    两人很快就到了清大门口,楚净秋下了车,走了没几步就被齐越叫住了,“嫂子,你还没告诉我回大院给小可心拿什么东西呢?”

    楚净秋急忙从兜里拿出一张纸,紧走几步递给了齐越,“嗨,我都写到这张纸上了,忘了给你拿了,给你!”

    齐越接过楚净秋递过来的纸,看了一下,然后放进了兜里,随即发动车子,向大院的方向驶去。

    楚净秋走进教室的时候,教室里早已座无虚席,

    大家已经听楚净秋讲过一次课了,上次教室里没有这么多人,这次竟然还有别的系的学生来旁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