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脏污，还散发着难闻的头油味，说明这个人也不是一个讲卫生的人。
她随手把棉帽子放到旁边，趁人不注意，扔进空间，让江江记住这个味道。
楚净秋看过帽子，又把目光转向两位司机师傅，“我想问一下两位师傅，你们跟他接触的时间长点，
可能说话的次数也多，你们觉得他说话的口音是不是咱们唐平市本地口音。”
吴师傅摇了摇头，“他说话的口音绝对不是我们唐平本地口音，他说普通话，但也不像是京市那边的普通话，
就是带着口音的普通话，我也听不出来，像是东北那块的。”
这时，一直低头不语的章师傅抬起头，他看向楚净秋，语气肯定的说：“我听他口音像是辽省的，我老婆就是那儿的，
虽然贾大发一直刻意说普通话，隐藏他的乡音，但他偶尔会冒出来一句大碴子味十足的辽省方言。”
楚净秋心中一喜，看来在运输队还是有点收获的，最起码知道了贾大发家乡的大致方位。
从运输队出来，楚净秋就到唐平市场上转了一圈，发现唐平市的商场和小市场里并没有出售她们服装厂生产的羽绒服。
看来贾大发只是把唐平市当作一个中转站，真正的货物并没有卖到唐平市场。
在唐平市转了一天，一点收获都没有，天色暗下来的时候，楚净秋带着江江来到供销社附近的空院子。
这处空房子隔壁就是供销社的门市，房子大门紧锁着，里面也没有亮着灯。
院子的墙头不高，楚净秋来了一段助跑，随后纵身一跃跳了进去。
这处空房子一共有五大间，正屋里面摆着简单的家具，八仙桌上有厚厚的一层尘土，看样子已经好久没有人住过了。
她又到其它房间看了看，屋里的盘炕都坏了，根本就住不了人。
东厢房的地面倒是打扫的很干净，楚净秋用手擦了一下椅子，倒是没有什么灰尘。
这也验证了楚净秋的想法，贾大发根本就没有在这里住过，只是把这里当作一个临时的仓库。
在这处空房子里丝毫没有发现有用的线索，她把江江从空间里放了出来，让江江寻着气味去寻找有用的线索。
江江寻着气味一路追过去，最后在西区一处民房前停了下来，“秋秋，那个贾大发肯定在这里住过，这里的味道特别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