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叔叔刚喂牛回来,正在洗手。

    楚净秋发现两个人住的屋子好像又被修葺过,也不漏风了,而且两人的状态也比前些天好多了。

    “吴爷爷、宁叔叔,你们自己把屋子修了修吗?”楚净秋好奇的问。

    吴飞鸿笑着说:“不是我们自己修的,我们哪敢自己修啊,是杜书记派人来修的,杜书记是个好人。

    他回来那天就来牛棚看了看我们几个人,第二天就派人把屋子、还有火炕、火墙都给修了修。

    还交代杜大爷,看着点村里的人,不要轻易来牛棚闹事。最近我们倆就是喂喂牛,其它重活也没有派,这日子比刚来时候好多了。”

    楚净秋把包裹拿给吴爷爷,把饺子给两人拨到他们的碗里,让两人赶紧趁热吃。

    吴飞鸿先打开包裹看了看,家里给邮寄了两身厚棉衣,还给宁文远也做了两身棉衣。

    寄了一些生活用品,几瓶麦乳精,还有红糖、奶粉、饼干、罐头什么的。

    吴爷爷非要塞给两人一些饼干和罐头什么的,两人坚决不要,推辞说自己有,但是吴爷爷坚持给,两人看出吴爷爷是真生气了,就一人拿了一瓶罐头。

    楚净秋交代两人把东西藏好,然后就和石爱红悄悄的离开了牛棚。

    京市,一个偏僻的民房里,一个年轻人坐在地上,身上套着一个麻袋。

    他的对面坐着两个戴面具的年轻人。其中一个高个子的年轻人故意压低声音,问道:“说吧,谁指使你干的?别想耍花招,耍花招你得多受点皮肉之苦。”

    套着麻袋的年轻人浑身哆嗦着,裤子都吓尿了,声音颤抖着说:“我也不知道那人是谁,他蒙着面,一共给了我一千块钱,让我揭发吴老。”

    “一千块就把你恩师出卖了,你的良心呢!”矮一点的年轻人质问他。

    “我也是没办法,那个人抓了我好几次,要是我不按他说的做,我家人都会有危险。”套麻袋的年轻人回答。

    “他让我用那幅画来揭发吴教授,我也不会有任何损失,他先给了我五百,事成之后又给了我五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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