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权,所以即便他已经临朝亲政,可大多数朝政还需要慈禧和慈安决断。
慈安本性平和,自从撤帘就不再过多干预。
慈禧却不然,非但事事都要过问,还有时会连同亲近的大臣,擅自决断。
这样一来,把本想干一番事业的载淳弄得心情郁闷,说又说不得,反抗也没有底气,只能暗气暗憋。
时间长了,整个人都变得异常的焦躁,对下人非打即骂,对大臣冷言冷语,就是对皇后,也是爱答不理。
也就是这个时期,和他从小一起长大的伴读,恭亲王长子载澄不揣冒昧地出现了。
打着替皇帝分忧的幌子,经常带皇帝出宫解闷。
一来二去,就和京城烟花之地的众妓馆熟络了起来。
尤其是杏花院,作为京城数一数二的娱乐场所,更是他们经常光顾的对象。
倒不是因为别的,主要是杏花院中有位花魁,名叫春盈姑娘。此女不仅吹拉弹唱无一不精,还知书达理,通晓古今,尤其诗词歌赋更是叫绝。
很短的时间内,就捕获了载淳的心,以致感情迅速升温,彻夜不离。
相处不到三个月,搞得载淳已经不愿意在皇宫里停留片刻,一心只想着杏花院,想着春盈。
翻阅着脑海中的记忆,载淳陷入了深思:“之前记忆里,杏花院和春盈反复出现,直觉上告诉我可能会有问题,没想到还真查到了什么。”
“看看接下来是怎么发展的。”思索片刻,载淳道:“却是认得。”
夏红道:“臣与蔡寿遍访杏花院周围的百姓,也亲身进入打探,得知春盈此人,自从同治十三年夏,突然消失,不知所踪。”
载淳道:“不知所踪?什么意思?”
夏红道:“回陛下,按常理,身为一馆的花魁,此等身份必将备受关注,即便赎身从良,也得有据可查。可臣等查后得知,不仅杏花院上下对此人都讳莫如深,就连时常光顾的恩客都莫名其妙,都说春盈突然就消失了。”
载淳沉思道:“那你们的结论呢?”
夏红顿了顿,语气深沉地道:“如此看来,无外乎两种结果。其一,春盈因某些原因,隐姓埋名,遁入市井之中,甚至改头换面,所以才毫无踪迹。其二……”
载淳点点头:“死了。”
夏红拱手道:“正是。”
载淳道:“那各级府衙可有收到此人的死讯?”
夏红摇摇头:“京城各级府衙均无此人的死亡记录。”
高青道:“臣也调取了春盈所属地的相关卷宗,均无记录。”
载淳笑着道:“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四人齐跪倒:“臣办事不力,请陛下责罚。”
载淳挥了挥手:“跟你们没关系。”
“看来这里面的事不简单啊。”
田海道:“陛下,其实也简单。”
载淳道:“哦?怎么个简单法?”
田海道:“把那个什么杏花院从上到下都抓起来,严刑拷打,不怕他们不说。”
其他三人一听这话,一脸无语。
载淳也是一脸苦笑:“你这法子,哎!”
田海挠着头:“咋了嘛,既然都瞒着,咱就上点儿手段,打他们几个来回,还怕他们不招?”
载淳道:“屈打成招不仅得不到我们想要的答案,还会适得其反。”
田海道:“那咋办啊,打又打不得,查又查不出,难道这小妮子就飞了不成。”
一直不说话的蔡寿突然说:“藏起来了。”
众人纷纷看向蔡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