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载淳一听这话,心想坏了,怕啥来啥,这老东西怎么在这儿,真是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

    再说了,他这么一说,直接宣判那个倒霉鬼就是得那啥病死的,你让后世史学家情何以堪。

    就你最不是东西,你还在这儿装上了。要不是你祸祸,那个倒霉玩意儿也不至于整成这样。行了,这回换我了,看我怎么祸祸你。

    他假装咳嗽了几声:“咳咳,额娘说的是,是儿臣的错,儿臣自当谨记教诲。

    慈禧冷哼了一声:“哼,知道就好。”

    说完,被太监搀扶着站起身,丧莫耷眼的说:“好了,既然皇上醒了,我们也都退下吧,有皇后在这儿照料也就是了。”

    慈安见她起身要走,也没多做停留,临走时摸着载淳的头说:“儿啊,你好生修养,为娘明日再来看你。”

    载淳点了点头:“儿臣恭送额娘,母后。”

    慈禧走到外厅,对一众宫女太监说:“你们好生伺候着,皇上有任何事,速报我二人知晓。”

    过了一会,感觉这帮人都走了,他才长出一口气。

    “慈安给人感觉还不错,虽然我不是她亲生的,但对我明显比慈禧更亲一点。”

    “她性格温和,待人宽厚,性格和脾气都比慈禧软乎点,感觉挺好。”

    至于这个慈禧嘛,毕竟自己是她生的,她不好太过分,但是欺负人欺负惯了,改不了那个死德行。

    “哎,这日子不好过啊,内忧外患且不说,就这些没事瞎祸祸人的主儿,就够一梦的。”

    躺在床上琢磨了一顿,无意中扭头看见自己床头上还跪着一位,一位已经哭成泪人的绝色美女。

    看清这个女子的一刹那,载淳就心中暗骂:“娘的,谁说清朝女子长的都跟鬼似的,刚才那个慈安就不说,现在这位绝不输任何一个顶流小花。”

    你瞧瞧你瞧瞧,人家还是素颜,这要是上个妆,做个造型啥的,不得美出心脏病来。

    感觉自己有点力气了,就用双肘撑着想坐起来。

    旁边的女子急忙起来搀住自己:“皇上,您刚醒来,别乱动啊。”

    载淳心里这个美啊,这细声细语的,可是要了亲命了,感觉被里已经蠢蠢欲动了。

    他强行平稳了一下躁动的心:“啊,那个,朕没事,就是想坐起来。”

    那女子没说什么,拿来一床被子垫在他的身下,让他靠着坐了起来。

    那女子和自己面对面坐下,不说话,还是抽泣着哭个不停。

    虽然气息有点弱,可还是很柔和的说:“好了,不哭了,朕这不是没事了吗。”

    那女子抽泣着说:“皇上可吓死臣妾了,臣妾还以为您……”

    载淳握住了她的手:“好了,不哭了,乖。”

    那女子先是一愣,随后脸上一片绯红,还挺娇羞。只是连羞带臊的面容,哭的更甚了,状态特别的诡异。

    她这么一整,给他也整不会了,两个人就这么对着,一个尴尬,一个哭。

    过了有一阵儿,房门外传来一个小女孩的声音:“皇后娘娘,荀院使说了,主子醒了之后,应进些进补的药食,这样主子能恢复的快一些。”

    那女子这才缓过神,用丝帕拭去泪水:“臣妾倒是忘了。”

    说着,她缓缓地起身,踩着十来公分的花盆鞋,走着想快又不能快的小碎步来到屋外,端进一碗汤药。

    她坐在床边,小心翼翼喂自己吃下汤药

    载淳一边喝药,一边打量着眼前的皇后,轻声说:“朕这么一病啊,可辛苦你了。没吓到朕的小阿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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