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相陪,皇帝的心情也越加舒畅,整个人也清朗了许多,这都是你的功劳啊。”
载澄急忙道:“这哪是小侄的功劳,完全是老佛爷教导有方,不然小侄哪能伺候好陛下。”
慈禧摆摆手:“你不要过谦了,你做的哀家都看在眼里。”
慈禧话锋一转,表情严肃的道:“只是自从皇帝病重,你与皇帝却少有接触,不知是何故啊。”
载澄一听,冷汗直接从脖子后面淌了下来,急忙跪倒:“老佛爷明察,陛下病重,侄儿无时无刻不牵挂在心,只想日夜守在榻前,如果能代陛下受难,侄儿甘愿赴死。”
慈禧看着载澄,过了好半天,笑道:“好了,知道你的忠心,哀家不怪你,起来吧。”
载澄有点颤抖的从地上爬起,站在哪里一动都不敢动。
慈禧道:“过去的事就过去了,如今皇帝也已无碍,说到底,你们才是一家人,今后还得多亲多近啊。”
载澄道:“那是自然,老佛爷放心,陛下既是侄儿的主子,也是兄长,侄儿哪有慢待之说。”
慈禧点头:“那就好。”说着,慈禧冲一旁端着托盘的宫女使了个眼色,宫女会意,将托盘递到载澄面前。
“载澄,这块玉牌可以随意出入皇宫,你拿着,日后行事也方便些。”
看着托盘上杯口大小的玉牌,载澄急忙施礼:“老佛爷如此重恩,侄儿惶恐啊。”
慈禧笑道:“皇帝大病初愈,定然心情沉闷,正是需要有人帮助调解身心的时候。哀家给你这块玉牌,也是方便你出入行走,还希望你日后多替哀家分忧啊。”
载澄拿起玉牌捧在手里:“侄儿定不负老佛爷所托,尽心竭力伺候陛下。”
慈禧点了点头:“行了,你去吧,去养心殿看一看。另外啊,没事多来看望哀家,哀家久居宫中,也是烦闷的紧。”
载澄应呵了一声,退出储秀宫。
载澄走在甬道上,心里反复掂量着:“看来老佛爷不太喜欢现在陛下身边那些人啊,不然也不会让我去看着点。”
“葆初那个二愣子,平日里就总领着一帮汉臣子弟找我们麻烦,这下看我不给你点颜色看看。”
载澄转念又一想:“阿玛之前说过,不能忽视任何一个人,按照老佛爷刚才的交代,估计她也对陛下身边那几个人有点忌惮。”
“哼,甭管别的,就我这身份地位,还能怕这帮乌合之众不成。”
载澄手里掂量着那块玉牌,脸上划过一丝诡异地冷笑。
虽然不用上班,不用堵车,不用送孩子上学,可载淳还是习惯早起。
推开养心殿大门,载淳大大的伸了个懒腰,迎着阳光,看见院中三人正在呼哈的比划着。
“小子,你这不对啊,跟没吃饭似的,俺来教教你。”田海大喊大叫的晃动双手。
高青在一旁抱着腰刀,微笑地看着。
而一边扎着马步,一边胡乱挥着拳的葆初,看着眼前这两个人,表情有点茫然。
“死胖子,你说的跟师父说的根本就不是一回事,我听谁的?”
田海气道:“当然听我的,使拳讲究的就是刚猛劲道,你这呼哈的,气势倒是不小,可一点儿劲儿也没有,练它有啥用。”
高青笑骂道:“你一边呆着去,葆初才刚习武,不把基础打好怎么行,像你那般揠苗助长,等于毁了他。”
田海不屑道:“拉倒吧,就你那两下子,看着挺花花,实际啥用不顶。”
转头他又对葆初道:“你就信俺的,出拳要有劲,要猛。”
高青道:“葆初,扎好马步,手臂要直。”
田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