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爷这儿,所以过来看看。”

    没等王正谊做反应,羊角生拱手道:“要是有什么冒犯,王五爷莫要介意。”

    王正谊死死的盯着他:“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你家公子是哪位?”

    羊角生道:“这个不是老夫无礼,而是这话不应该叫老夫讲,更准确地说,老夫没有这个资格,所以请王五爷见谅。”

    王正谊怒道:“藏头露尾,连个名字都不敢报,那就别在这丢人显眼了,快点滚。”

    羊角生也不生气,不紧不慢地道:“王五爷莫要动怒,如果没有确凿的证据,我等也不会叨扰五爷,还请五爷行个方便。”

    说着,他身后这几十人都开始晃动着手里的家伙,跃跃欲试的准备冲进镖局。

    王正谊看到这个局面,非但没有慌张,反而大笑道:“哈哈哈,好啊,那就要看你们有没有这个本事,先过王某这一关了。”

    看着王正谊把宝刀猛地横在胸前,已然拉开了架势,羊角生身后的壮汉各拿兵刃,眼露凶光的就要往上闯。

    这时人群突然分开,从中走出一个年轻人喊了一声:“慢。”

    那些刚要冲上去的人急忙退后,羊角生冲着走出来的年轻人一拱手:“小王爷。”

    年轻人冲着羊角生点了点头,转而笑着拍手看向王正谊:“久闻大刀王五的威名,今日一见,果然不凡啊。”

    王正谊盯着眼前的年轻人,皱着眉道:“你是何人?”

    年轻人笑道:“在下载澄,见过王五爷。”

    王正谊一听到这个名字,身体微微一震。

    他知道这个名字,可以说京城无人不知这个名字。

    堂堂澄贝勒,当今恭亲王奕訢长子,有哪个没听说过。

    王正谊收起宝刀,拱手道:“原来是澄贝勒,恕王某眼拙。”

    载澄摆了摆手:“无妨。”

    王正谊道:“贝勒爷率众到此,不知有何贵干?”

    载澄道:“刚才羊先生都说了,也没什么大事。一呢,今天有人闯我杏花院,打伤了不少人,下手狠毒,在下得替手下人讨个公道。探查之下得知那人躲在这儿,所以过来瞧瞧。”

    王正谊惊道:“杏花院是贝勒爷的?”

    载澄点头道:“是啊,就是个小买卖,没什么大惊小怪。”

    随后,载澄突然脸色一沉:“可即便微不足道,也是我的心血,更别说那些受伤的,都是我的朋友。”

    王正谊道:“既然如此,贝勒爷应该是误会了,我们三川镖局是正经营生,不会有您要找的人。”

    载澄摇头道:“五爷这话就不对了,这有没有,得搜了才知道,可不是你上嘴唇一碰下嘴唇就完了的。”

    说完,见他轻轻挥了挥手,身后那些打手一拥而上,奔着王正谊等人冲去。

    王正谊知道自己惹不起这位爷,面对这番咄咄逼人,只能强压下心中的怒火:“贝勒爷,您是堂堂朝廷命官,皇亲贵胄,这般行事,恐怕不妥吧。”

    载澄叫住冲上去的众人,向前走了几步道:“不妥?五爷说得没错,以我的身份,就这么强闯确实有些不妥。”

    说着,他提高音量道:“可是为了以防贼人行凶,我等前来护驾,那就是最妥的事了。”

    说完,载澄冷冷地看着王正谊,脸上满是讥笑。王正谊听到护驾二字,身形向后退了两步,震惊地看着载澄。

    载澄见王正谊这般,笑得更甚:“哈哈哈,五爷,你我都是明白人,区区小毛贼本不足为虑,可是如果让他惊了皇帝的驾,那可就不是小事了,即便是我,也是担待不起啊。”

    王正谊虽然英雄了得,侠义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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