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猜出个十有八九。”

    载淳笑道:“所以啊,你在跟他干活的时候,多长个心眼,别被他给算计了。”

    夏红苦笑道:“这可不好说,陛下如此睿智,也对他有所忌惮,更别说臣等了。”

    载淳也是摇了摇头:“你呀,啥都好,就是过分谦虚,有点虚伪了。”

    君臣二人说笑着离开了凉亭。

    恭王府内,奕䜣坐在正堂内,手里不停地转动着桌上早就空荡荡的茶杯,一言不发。

    而载澄则在正堂中间的空地上,来来回回地走个不停。

    不知道过了多久,载澄实在忍不住了,跑到奕䜣身边蹲下说道:“阿玛,不对,这事儿不对啊。”

    奕䜣语气平缓地道:“有何不对?”

    载澄道:“我也说不上来,可就是觉得不对。”

    奕䜣点头道:“确实如此。你昨夜的所作所为、言行举止,没有一条是生路。”

    “更何况那个柳生目的出现,更是几乎把你弑君的罪名给定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