裁,选个日子执行了。”

    载淳道:“日子就定在初七午时。”

    高青拱手道:“遵旨。”

    载淳又道:“其他事办得如何了?”

    高青答道:“回陛下,臣近几日都在暗中观察,恭王府内并无异动,像是没有任何事情发生过一样。澄贝勒也没有离开王府半步,貌似受了王爷的辖制,在府中自省。”

    载淳道:“那可曾有花谷前辈的消息?”

    高青摇摇头:“并没有探查到花谷前辈的任何踪迹,甚至臣有种感觉,花谷前辈并非在恭王府中。”

    载淳疑惑道:“哦?你怎么知道?有何凭证?”

    高青道:“没有凭证,只是臣的猜测。”

    载淳道:“说说你的猜测。”

    高青想了想,话说得很慢:“如果真是王爷用来要挟老二,那么就一定得防着老二反水救人,毕竟他可是陛下身边最近的人,不会轻易的就范。”

    “把人放在王府之中太明显了,尽管王府戒备森严,可也是明面上的。藏一个用来要挟的人,会藏在这么明显的地方吗?”

    载淳问道:“如果是反其道而行之呢?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呢?”

    高青摇摇头道:“也不会,真要是如陛下所说,那杏花院岂不是更好。”

    “三川镖局事发后,杏花院就成了众矢之的。但是陛下并非要到杏花院找什么东西,仅仅是要将贼人一网打尽,那么就抓人就行了,不会挖地三尺。”

    “如果是臣,那臣一定把人藏在杏花院,而不是放在王府之中。”

    李鸿章在旁边听着,虽然他不知道具体细节,可也听了个大概。

    他走到载淳身边拱手道:“皇上,臣认为高大人说得有理。”

    载淳疑惑地看向李鸿章:“哦?李爱卿有何高见。”

    李鸿章道:“皇上请想,最危险的地方,确实是最安全的,可最明显的地方,未必是最安全的。”

    “如果被藏之人真有莫大用处,那就绝不会放在第一个想到的地方。”

    “虽然有侥幸心理存在,但这种侥幸,也是最大的、最明显的漏洞。”

    “所以依臣之见,高大人所言有理。”

    载淳听了两个人的话,先是点点头,随后又陷入了沉思:“如果没藏在王府内,会藏在哪里呢?”

    李鸿章道:“皇上,若没有头绪,不妨暂时放下。既然此人还有些用处,那就不会有性命之忧,待皇上处理完别的事,再集中精力思考解题也不迟啊。”

    “如果皇上陷入谜题之中无法自拔,受其所累影响其他要事,那就得不偿失了。”

    载淳想了想,点头道:“李爱卿说的没错,朕是有点执拗了。”

    他对高青道:“暂时将这件事放一放,朕想夏红不会怪朕。你全力协助李大人处理好一应逆贼之事,随后咱们再想办法。”

    高青拱手道:“臣遵旨。”

    载淳转身面向李鸿章道:“李爱卿,今天和你说的话,请你转告左爱卿和曾爱卿等人,朕知道你们向来交好,对于这些肱骨重臣,你说的话比朕说的话有分量。”

    李鸿章一听这话,急忙又跪倒在地:“臣惶恐,皇上言重了,臣不敢僭越。”

    载淳笑着扶李鸿章起来:“朕没有别的意思,毕竟你们同为汉臣,说起话来更方便些,你别多心。”

    李鸿章道:“臣明白。”

    载淳对着高青道:“行了,你就在这好好办差,朕去一趟三川镖局。”

    田海在一旁问道:“陛下,又去三川镖局,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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